急促不安。裴玉戈不放心又伸手探了额头,见人并未起热,才松了口气,起身做到饭桌前,捧了其中一碗粥食到面前,就着些咸鲜小菜凑合对付了一顿。
&esp;&esp;站在不远处屏风旁的伶俐侍女见裴玉戈用过了膳后坐回桌案前看书,便走过来摸了摸给萧璨的那份粥菜,这会儿碗中的粥已经晾得有些温了,表面也浮起一层粥皮。向裴玉戈行了礼后侍女将放了许久的晚上端回厨房,不多时才换了份新的来。
&esp;&esp;萧璨晚上也没醒,侍女便隔些时候端走再去换重新热过的。换到第三轮的时候,萧璨才悠悠醒转。
&esp;&esp;人瞧着是比中午那儿精神了些,只不过仍是话少得很。
&esp;&esp;从前裴玉戈和萧璨私下相处,因着裴玉戈身子弱、性子冷淡,多是萧璨才旁用尽了法子哄着逗着,今日确实反过来了。不过萧璨格外‘听话’,倒是不需要裴玉戈费心去怎么活跃气氛,只不过见以往张扬爱笑的人突然变成眼前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裴玉戈免不了十分担忧与心疼。
&esp;&esp;尽心照顾的后果便是裴玉戈察觉今日格外累乏,白日一颗心提着不觉如何劳累,待晚上放心下来,身体的疲惫才一口气反涌上来。服了补气润肺的药汤,早早便洗漱更衣,只着一身素色中衣回了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