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之前萧旸虽因弟弟执着于萧璨而做出种种失态之举感到不悦,但打心眼里并没有扭转弟弟脾性的意思,失了这股莽劲儿和率直,那贺飏也就不是‘贺飏’了。
&esp;&esp;贺飏闻言笑出声,带着点醉意十分认真反问道:“我之前真的有那么幼稚胡闹么?”
&esp;&esp;萧旸认真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末了总结道:“刚见长安那会儿确实,活像个肉骨头被抢的狗儿。”
&esp;&esp;贺飏一手托腮,撑着头冲大哥挥手抗议道:“大哥,有你这么说弟弟是小狗的嘛!!”
&esp;&esp;兄弟二人相视一笑,因宫宴上被天子为难而阴霾的脸色也好转了不少。
&esp;&esp;裴玉戈晕在皇宫的事纵然宫里有意隐瞒,可萧璨兴师动众搞得旁人不知道也不成了。臣民自然不敢妄议天子,但这一番下来不管裴玉戈是否是故意放任自己站在寒风中受冻的都不重要了。
&esp;&esp;世人偏袒弱者,更不要说一个是九五至尊、一个是病弱得何时一命呜呼都不奇怪的襄阳侯之子,只不过碍于天子议论不得,这事面上草草被掩饰过去,再无人提。
&esp;&esp;好在裴玉戈是故意让自己晕厥的,他虽冒险却不会拿自己的性命玩笑,回府后余默诊过后只批评萧璨一句小题大做后便留了药方子走了。
&esp;&esp;裴绍跟着同去了王府,当夜派人给侯府捎了口信并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