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净,连他为本王报信都不记得半分。一日之内,刑部接连出了这许多事,许大人不仔细想想症结在何处?那幕后歹人阻拦刑部报信又为了什么?”
&esp;&esp;许尚书略想了想,沉声道:“王爷是猜测送掺毒饭菜的人和拦住刑部报信之人皆出自一人之手?”
&esp;&esp;“本王不善断案,只是觉得蹊跷。若非同一人谋划,怎能如此天衣无缝?叶虞虽因其岳丈被牵连进晏家的案子,可皇兄年前已解了叶将军的禁足并加以安抚,案子拖了这么久,这个时候却置将军府嫡长子于死地,总不可能是叶虞夫妇‘服毒自尽’吧?”
&esp;&esp;许尚书如何不明白此事关键,纵然晏氏与叶氏的事均与他没有干系,可人若死在自己管辖之下,以他的身家背景,官途名声也算是到头了。
&esp;&esp;“臣多谢王爷提点。”
&esp;&esp;萧璨笑着摆摆手道:“言谢倒是不必。许尚书为官多年,即便本王不帮什么你也定能将一切处理妥当。只是眼下……本王以为比起你我二人干看着,还是尽快再派人向皇兄禀明此事才好,不然叶虞夫妇一旦有个不测,许尚书恐怕日后难做。未免此次再有什么不测,本王可以让手下典军校尉带人护送刑部的人去宫中。”
&esp;&esp;他说到不测二字时,裴玉戈手上稍用力攥了一下,萧璨回握以示安抚。
&esp;&esp;许尚书未察觉他二人之间的小动作,拱手拜了拜,口中不住道谢。
&esp;&esp;遮挡的幔帐此时被撩开,余默衣袖挽到小臂处,手上也沾了些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