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坏了他们兄弟情分,凤目一沉,稍后道:“明珠,遮掩踪迹这点……我可以去向父亲借人,佯做张扬,迷惑他们。”
&esp;&esp;萧璨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我知道玉哥是为了我不为难,但眼下朝中就东面驻军争论已到了关键之时,裴侯最好什么都不沾染。”
&esp;&esp;“即使你我已经结亲?”
&esp;&esp;“是。我说不沾染并非是指你我的婚事。我多年不涉朝政,所以皇兄从不曾猜忌我有拉拢朝臣之心,而且细究下来,我并不能为裴侯提供什么帮助,所以若只是为我办事,反倒没什么顾忌。可这并不代表皇兄会信任非他提拔的武将。甘州的事事关户部尚书与楚王一脉,襄阳侯府还是不要沾染得好。”
&esp;&esp;“……我明白了。”裴玉戈叹了口气,更多的是心疼自己能实质帮助到萧璨的还是太少了。
&esp;&esp;萧璨偷瞥了裴玉戈一眼,立刻转头向孙连青接着问道:“还有正事没完,你且接着说,我也在旁听听。”
&esp;&esp;孙连青要禀报的是裴玉戈日前吩咐他去办的,白桥禀明了柳放回京的事,自然轮到了他。
&esp;&esp;“是。卑职奉王妃之命带人在京中散播太师府长公子疯癫胡言之事,还添油加醋说了些猜测,如今京中已是尽人皆知、物议沸然,强压应当是绝对压不住了。卑职同手下死士做得隐蔽,决然不会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