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璨摇头,天子见他坚持只得无奈应允。
&esp;&esp;“去年臣弟大婚之初,因觉蹊跷,曾瞒着皇兄私下带人追查温大人之死。”
&esp;&esp;天子闻言只摇摇头道:“无妨。朕知你重情,是顾念幼时旧恩,才擅自去查温卿之死,虽有莽撞之责,却也是人之常情,何谈怪罪。”
&esp;&esp;萧璨仍是摇头,一字一句道:“皇兄可还记得去年大婚之处,臣弟曾于京郊温泉别院盘桓多日?”
&esp;&esp;“……似乎有此事,这有何不妥?”
&esp;&esp;“臣弟当日并非贪玩躲懒,而是在追查温大人之死时遭遇一批死士截杀,因箭入左胸,险些重伤丧命,才不得不躲在京郊养伤。”
&esp;&esp;“什么?!”安坐的天子闻言忽得起身,他脸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目光在阶下几人身上流转几瞬后才沉声问道,“何人胆敢谋刺皇亲?!”
&esp;&esp;“死士刺杀失败,臣弟未能留下活口。只是当日危机臣弟的暗箭,后经多日暗访,得知是有人私下伪造、又故意抹去徽记试图嫁祸襄阳侯府。好在事后总有踪迹可查,臣弟暗中顺着矫制铁器这条路子去查,查到了意图栽赃之人……”萧璨说的每一个字此刻远比裴玉戈方才弹劾半朝还要骇人。
&esp;&esp;“是谁?!”
&esp;&esp;天子龙颜大怒,此刻百官跪伏,无人敢发一声,静静听着雍王将谋害之人的名姓说出。
&esp;&esp;“阆中院……赵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