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黑的大家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才死,不觉得蹊跷么?”
赤林和尚道:“即便如此,我也亲眼看到他打伤毛人龙带来的一众喽啰,若不是他相助,只怕师侄已被恶贼杀了。”
性空和尚道:“损失几个喽啰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要你相信,然后通过你进去清凉寺,见到主持师兄。”
赤林和尚道:“见到了师父又如何,师父的武功何等厉害,朱施主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性空和尚道:“百毒老怪麻九俦可是下毒的大行家,他的毒药在江湖上几乎无人可解,这小子虽然打不过主持师兄,但是可以乘机在他茶水中下毒,或者干脆在井中下毒,到时候我一寺僧人尽遭他毒手也。”
众人闻言皆是脸色大变,看向朱赐秀的眼神也充满了敌意。
赤林和尚仍然不信,叫道:“师叔,为何你认定他是魔门奸细,难道不怕冤枉好人?”
性空和尚一脸笃定道:“青木散人从未收过徒弟,这小子既然身手了得,那么修炼时日便已不短。月前我去白云山拜访青木散人,曾说起传承一事,青木散人还在感叹他师门规矩太严,想要找一个合适的传人太过艰难,怎么短短一月不见,就教出这样一个厉害的徒弟出来,你说,这事里面难道不透着蹊跷么?”
一番话说的赤林和尚哑口无言,转过头怔怔的看着朱赐秀,却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很是气恼的样子,一时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朱赐秀咬着牙冷笑道:“好推理,好推断,性空大师应该去做判官老爷,三班衙役,去缉捕那些江洋大盗,岂不是为民造福。”
性空和尚笑道:“你不用牙尖嘴利,说这等讽刺之言,我问你,老僧说的可对?”
朱赐秀冷着脸看着四周已经隐隐包围住自己的众人,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既然不肯相信我,那也便罢,如今俱前辈的话我已传到,看来各位贵寺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如此就恕晚辈多事了。”
说着转身欲走,性空和尚见状一声大喝道:“且慢。”
朱赐秀冷笑着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强留本少爷么?”
性空和尚道:“不敢,既然你说我冤枉你,不如先留在寺中,等明日见了青木散人,自有分晓。”
朱赐秀惊道:“青木散人也来了么?”
性空和尚见他脸色变化,只当他是害怕自己把戏被戳穿,道:“青木散人与鄙寺相交多年,与主持师兄和老僧皆是知己好友,如今鄙寺有难,他又怎会坐视不理。”
朱赐秀暗道:青木散人曾推荐我去五台山拜师,如今我却学了钟神秀一身邪功回来。若是被他撞到,面上不好交代。再说清凉寺与钟神秀似乎还有纠葛,以钟神秀的作风,只怕这纠葛还不小。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我与钟神秀的关系,那就更是黄泥巴掉裤裆,有理也说不清了。我虽问心无愧,自问所作所为尚属侠义,但众口铄金,不能不防,如今俱前辈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到,多留无意,不如就此离开,省的纠缠不清。
当下主意已定,更不在犹豫,道:“既然大师不相信,在下离开就是。”说着转身便走。
性空和尚似乎早有准备,一声大喝道:“拦住他。”
众僧持刀仗棒,将朱赐秀逼住,朱赐秀不想与清凉寺发生争执,冷笑一声道:“在下好心前来报信,贵寺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么?”
性空和尚虽入空门,性子却极是火爆,冷笑道:“你若是朋友,我们自当恭敬礼待,你若是对方奸细,可就不好说了。”
朱赐秀道:“看来大师是想强留在下了?”
性空和尚道:“少不得委屈少侠一下。”
朱赐秀见性空和尚一再咄咄相逼,也不由犯了脾气,道:“若是我不同意呢。”
性空和尚道:“那就只有对不起了。”
朱赐秀冷笑一声,道:“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对不起。”
赤林和尚眼见双方话不投机,就要动起手来,刚想劝阻几句,却听性空和尚一声怒喝,竟使出清凉寺金刚伏魔神功来。
朱赐秀见对方出手,耳听拳风呼啸,心想这和尚武功倒是了得,忙运起内力与其相对。只听砰的一声,二人已各自对了一招。
众人见性空和尚噔噔噔后退三步,而朱赐秀脸不红心不跳身子动也不动,不由大吃一惊。
性空性子本就急躁,见自己内力竟胜不得一个后辈小子,在众弟子面前失了面子,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嘴里发出荷荷的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