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的肉。”
身后六人也各自停下,其中一个斜眼歪嘴的汉子道:“五爷,咱们一路赶来也着实有些饥饿,不如暂且用些酒肉,待吃饱喝足再上路不迟。”
领头的大汉犹豫了片刻,不知是被越来越香的烤肉味道吸引,还是觉得男子的话有理,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暂且歇息片刻。”
众人下马,往酒店而去。
这七人一样的短打衣襟,胸前系了武扣,脚上穿着皮靴,腰间挎着刀剑,领头那人头大如斗,虎背熊腰,满面虬髯,甚是威武凶恶。
王卜眼看着七条大汉不似善类,不由眉头一皱,延安府境内可没听说过有这几号人物,听口音似乎是山东道上的。山东多强贼,这几人说不定便是某个山头的大王。于是转头向众人使了个眼色,小心戒备着。
七条大汉走进酒店,大剌剌坐在两张空桌上,拍着桌子喊道:“店家,店家。”
老马头听人吵闹,急忙出来,虽见几人凶恶,可毕竟习惯了开门迎八方的生活,赶忙跑到几人跟前道:“各位爷,想要点什么?”
斜眼汉子道:“来几坛好酒,再来几条烤羊腿,上几个拿手好菜,爷爷们吃了好赶路。”
老马头连连点头称是,下去同样取了些干果枣子什么的下酒菜,替众人斟满了酒,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领头的大汉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突然脸色一变,张口将酒水吐出,恶狠狠道;“这是什么狗屁酒,怎如此难喝,店家难道看不起俺们兄弟,为什么给别人上好酒,给我们却上马尿。”
其实也不怪老马头,朱赐秀等人喝的酒虽说是自家酿的老酒,可其中几味药材极是难得,一年也不过酿了十五六坛而已,酒还未成,便已经给延安城里的公子哥们瓜分了,平日里存在酒肆的地窖中陈放,自然和寻常客人喝的不一样。
老马头闻言为难道:“不敢欺瞒各位爷,这酒已经是店里最好的酒了。”
斜眼汉子闻怒道:“胡说八道,他们喝的难道不是你们店里的酒么?”说着指了指朱赐秀一行人。
老马头连忙解释道:“那是朱少爷早就预订的酒,放在小店存着,各位爷如果喝不习惯,我给各位爷换一种酒就是。”
那汉子闻言冷笑一声道:“胡说八道,既然是酒店的酒,别人喝得,俺们兄弟自然也喝得,老子眼里,可不认什么猪少爷,狗少爷的。”
说着自顾自站起身来,朝着朱赐秀那一桌走去。身后几人闻言哈哈大笑,大为斜眼汉子喝彩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