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钟小小轻轻摇了摇头,想要张口说话,只是张启泉的毒药太过厉害,她调动全部内力,抵御毒性入侵,尚力有不逮,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开口。
正在此刻,隐隐听得马蹄声传来,朱赐秀一愣,转头却见钟小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双眼焦急的看向西边大路,显然来者是敌非友。
朱赐秀头脑一热,竟失神般拉起钟小小,负在背上,没命介蒙头跑去。
这一刻,他心神大乱,却不想好心办坏事,突然的举动让她真气一岔,毒气立刻攻入经脉,昏死过去。
只是她毕竟内力不弱,真气始终自行围绕心脉不散,抵御着毒气入侵,这才没有立刻死去。
朱赐秀一口气奔出数里,回过神来时,已深入一处山脉中。他自小便喜欢在山中打猎,稍加辨别,便知到了何处,感受到背上那绵软无力的酮体,不由心神一荡,差点站立不稳。
“你,你放我下来。”
背上钟小小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一张口吐气如兰,热气吐在朱赐秀脸上,更让他神魂激荡,久久难静。
“哦,哦。”
朱赐秀慌忙将背上的钟小小放在地上,见她脸色惨白,全无半点血气,心下莫名难过,道:“你不要紧吧?”
钟小小虚弱道:“死不了,只是,我现在无法动弹,你,你将我怀中紫色瓶中的祛毒灵丹倒出三粒来喂我吃下。”说罢不住喘息,显然这几句话已费了她好大的心力。
朱赐秀闻言,伸手从钟小小怀中取出五六个拇指大的小瓶,个个颜色不同,有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其中一只小瓷瓶色呈紫色,料想这必是她所说的灵丹了,拔开塞子,只闻得一股清淡药香。依言从瓷瓶中倒出三粒碧绿药丸,喂钟小小服下。服过药丸之后,钟小小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已可以挣扎坐起。
朱赐秀道;“此地不可久留,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的,我们还是先找一处隐蔽所在,恢复真气再说。”
听到朱赐秀这样说,钟小小心中一警,暗自思索道:此刻我余毒未散,使不出半点内力,若是这小子借机行不轨之事,我钟小小的清白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上。接着又想到,此刻山穷水尽,若是没有他的帮助,势必会落在那帮乌合之众手上。想起自己爷孙与这帮人的仇怨,若是落到他们手上,那下场,只怕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钟小小点点头道:“好,那我们就暂时先找地方躲一躲。”
说着将手摸向腰间软剑,若是这小贼敢起外心,自己即使破誓,也要凭着最后一口气杀了他,以全清白之身。
朱赐秀哪里想到这小魔女又已对他起了杀心,将她小心翼翼搀扶起来,捡好路走着,生怕不小心滑上一跤。
不一会,二人便找到了一处石洞。
石洞不大,入口只有三尺见方,一丈来深,洞腹稍大,也只一人来高。石洞入口处在石壁之上,跟前还有一块巨石阻挡,若不是有意寻找,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
朱赐秀将钟小小从背后轻轻托起,小心的扶着爬进石洞。
石洞十分矮小,但二人年纪不大,身形尚未发育完全,倒也勉强能弯腰进入。
进入石洞之后,钟小小盘腿坐下,摆出五心朝天式,对朱赐秀道:“我要开始运功了,这毒虽不算顶级,要想祛除还得几个时辰,你守在洞口,若有人追来,就来告诉我。”
朱赐秀听她语气依旧颐指气使,心中不喜,但想到她此刻情况危急,最后还是点点头,转身爬出洞腹,屈腿坐在洞口处。
钟小小见他如此听话,疑心稍减,开始运功祛除余毒。
朱赐秀百无聊赖的守在洞口,时不时将眼神瞥向洞内,眼看日落西山,天色微黑之际,一团黑影自远处奔来。
这团黑影来的好快,起伏跳跃,宛若一只黑色大鸟。初看还在二里开外,不过几个呼吸,便已到了十丈远近,也幸亏朱赐秀耳聪目明,为人机警,忙俯下身体偷偷看去。
只见黑影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楚。
离得近了,终于看清,来人是一个驼子,面目丑陋,牛眼猪鼻,四肢短小,又矮又黑,一头杂乱毛发覆盖满背,好似一只杂毛老狗,一双牛蛋般大小的眼睛此刻正四处扫视。朱赐秀认得他,此人正是摩天岭九霸中的老九灵鼻恶犬刘腾。
过得一会,又有数人飞奔而来,领头一条大汉见了刘腾立刻叫道:“九弟,那贱人可曾寻到?”
刘驼子微微摇头道:“此地满山遍野皆是花草,又有山泉瀑布,岚气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