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些人中了阴蚀掌焉能如此哀嚎,早已一命呜呼。”
话音未落,朱赐秀又一掌击在前面一条大汉心口处,那大汉哼也不哼一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死了。
钟神秀道:“意思是这个意思,不过阴蚀掌乃是阴柔绵力,你这一掌打出全凭内力深厚,倒更像少林寺的刚猛掌力。”
朱赐秀道:“爷爷,这隔山打牛的本事哪里是一夜能学会的。”
钟神秀道:“那倒也是,等脱了困,我在好好调教你一番。”
此时朱赐秀初习三招掌法,正是兴致勃勃想要试验的时候,此时被众人围困,倒更令他欣喜。只见他双掌上下翻飞,好似两条灵蛇,招式使得愈发精纯,不过片刻之间,二十几个土匪竟被他打死打伤十余人,其余几人见状不妙,拔腿便跑。
朱赐秀尚未尽兴,正是领悟这三招颇有心得的时候,还想追去,钟神秀道:“小子,要打架也不急在一时,还是快走吧。”
朱赐秀一拍脑袋,道:“险些误了大事。”趁着岭下雾气未散,迈开腿大步奔去。
钟神秀见他双脚沉重,显然未学过轻功,便又指点道:“气聚丹田,力注双腿,两腿微弯,不可僵直,放松筋骨,将丹田之气慢慢引导至两腿,存于穴道之间,起步时脚尖踮起,身体微屈……”
一步步引导下去,朱赐秀果然越跑越快,最后脚不沾地,直似飞腾一般。不由心怀大畅,哈哈大笑道:“爷爷,真好玩啊。”
话一出口,却感觉丹田之气一松,双脚无力,猛地堕在地上,双膝一弯便跪了下来。
钟神秀伸手在他顶上猛捶一拳道:“糊涂小子,你还未掌握运气的诀窍,突然开口岔了气息,可不将你跌个鼻青脸肿。”
朱赐秀也不生气,嘿嘿笑道:“我自小练武,直至今日方觉武之奇妙,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了,爷爷,没跌痛你罢。”
钟神秀道:“想跌死爷爷也没那么容易,不过你得需停脚歇息一会,否则内力耗尽,到时再遇敌人,可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朱赐秀点点头道:“爷爷说的是。”
当下按照自小修炼的道家内功运转数个小周天,不多时已恢复过来。
钟神秀道:“这是道家小周天的功夫,是青木牛鼻子教你的么?”
朱赐秀点点头道:“青木道长曾说这功法只能用来强身健体,驱病避害,我曾因打猎在山中三日三夜不睡,犹觉气力充沛,想必就是因此功之缘故吧。”
钟神秀点头道:“小周天的武功需童子身练方具神效,你已练了十年,怪不得根基深厚。”
朱赐秀复又将钟神秀背在身上,这一次施展起轻功来,又比刚才稳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如此奔行两个时辰,不知不觉已跑了一百余里,朱赐秀也觉颇为乏累,心想那伙山贼一时半会也追不上来了,抬头遥望,见远处似乎有一处小镇,心中一喜,背着钟神秀往小镇而去,寻了一处客栈中落脚。
钟神秀受伤已深,直到此刻方有空调息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