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美景令钟小小恋恋不舍,眼见太阳高照,依旧不肯移动脚步,朱赐秀笑道:“古人说,江南之地,美景如画,左右也无他事,你若是愿意,不如咱们同去江南一游如何?”
钟小小一脸惊喜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朱赐秀道:“其实我也没有去过江南,对那里的风景也只是听说,不过家里的老仆却是走南闯北见识多广,连他也称赞江南的风景好呢。”
钟小小道:“好,等咱们取了达摩玉戒,即刻便动身前往江南。”毕竟是好动的年纪,一听说有好玩的地方,立时便急不可耐了起来。
朱赐秀也是跳脱性子,二人匆忙来至一处山谷中,钟小小道:“这里是江湖闻名的神医丹丘子的住所,丹丘子与我爷爷极为要好,达摩玉戒我便放在他这里。”
朱赐秀道:“原来你把东西放在了这里,此处倒也隐蔽,若是你不带我来,我可发现不了呢。”
钟小小道:“我的辟邪丹也是丹丘子老前辈所赐,不过他性子古怪,一会见了他,你可别多说话,免得多生事端,咱们取了东西就走。”
朱赐秀点点头,二人从谷口而入,行了数十丈,朱赐秀忽然只觉暗处似乎有一道身影紧紧跟着二人。此时他内力已颇为不凡,听力也大大增强,不过此人身法极快,又一直隐于暗处,朱赐秀暗中偷瞄,竟始终未发现他的身影,心道:莫非那黑袍客已急不可耐,跟随自己二人,意图不轨么?
二人转过一处弯角,忽然头顶风声飒飒,朱赐秀冷笑一声,心道:我们还未取到宝物,你小子也太着急了些。举掌而上,只见一团黑影从天而降,四掌相交,只觉此人力气大的惊人,朱赐秀一时站立不稳,竟被掌上巨大的力道逼的连连后退。
待稳住身形,不觉大吃一惊,只见这哪里是个人,分明是一只一人高的巨大猿猴,尖嘴獠牙,浑身黑色长毛,甚是凶恶。
黑猿吱吱一声尖叫,复又冲上,两爪快如闪电,直探朱赐秀双眼而去,尖利的指甲在阳光折射下,发着幽幽寒光。
朱赐秀连忙闪身避过,回手一招劈风斩浪,斩向黑猿双臂,钟小小急忙喊道:“住手,不要伤它。”
一人一猿皆是一愣,朱赐秀这一招便也斩不下去,黑猿纵跃而出,叽叽喳喳来到钟小小跟前,指了指朱赐秀,又指了指山谷,不住的来回跳跃。
钟小小嘻嘻笑道:“小威,这不是敌人,是朋友。”连说带比,那黑猿似乎不信,钟小小又比划了几个手势,忽然脸色一红,偷偷瞄了朱赐秀一眼,心道:还好他不明白我和小威说什么。
黑猿看到手势,高兴的手舞足蹈,朱赐秀见黑猿竟能与人交谈,定是通了人性,也是大为惊叹。
钟小小道:“它叫小威,是神医伯伯驯养的灵猿。”
朱赐秀见黑猿还有名字,大感兴趣,拱手道:“哈哈,小威兄,在下可得罪了。”说着竟对他躬了一躬。
钟小小看得啼笑皆非,也是玩心大起,对朱赐秀道:“幸亏遇到的是小威,要是大威,你可得吃了亏了。”
朱赐秀心中一凛,道:“丹丘子前辈果然高深莫测,连他驯养的黑猿都如此厉害,真不知他本人的武功又到了何种境界。”
钟小小笑道:“那你可猜错了,丹丘子伯伯武功着实一般,他驯养灵猿,也是为了去深山野林,悬崖峭壁处采药而用。这些猿猴跟了他时日已久,颇通人性,再加上时常服用一些奇花异草,珍贵丹药,虽不懂武功,但打起架来却已不弱于江湖二流高手,尤其是大威,发起狂来,更是了不得。”
朱赐秀道:“我已领教了。”
黑猿对着钟小小又比比划划,不住吱吱乱叫,钟小小道:“原来伯伯不在谷中,出去采药去了。”
朱赐秀道:“我们来的可不是时候。”
钟小小道:“伯伯经常外出,探访深山采药,多则半年,少则三月,我与他又未约定时间,不在家倒也寻常。只是不知道那件东西他带走了没有。”朱赐秀道:“主人不在家,咱们也不好自行搜索,好在这是位靠得住的朋友,不如先把东西放在这吧,等咱们游完江南,他也该回来了。”
钟小小点点头,二人随即告别黑猿出了山谷,一路游山玩水,很快便到了湖广境内。
湖广中心之地有一处大湖,名为洞庭湖,洞庭湖阔八百里,将湖广一分为二,北边称作湖北,南边称为湖南。洞庭湖边上有一座高楼,因唐朝诗人李太白一句“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而得名岳阳楼。后又因北宋文正公范仲淹一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