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相见。”
只见四周静悄悄无人应答,似乎那人已离开。秦中平拾起镔铁窜,命弟子各归其位,气急败坏转头回了屋,只见假帮主俱欢颜正一脸虚弱靠坐在地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废物!”
假帮主素知他杀伐果断,不由心中惴惴不安,秦中平犹豫片刻,终想还需他应付丐帮弟子,于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粒洁白的药丸喂他服下。
好在朱赐秀并未施展阴蚀掌,他受伤并不严重,服下药丸后,不过片刻脸色便已恢复红润。假帮主向秦中平道:“多谢,多谢秦长老赐药。”
秦中平冷冷道:“不必谢了,若是以后再敢把事情搞砸了,哼,就等着被山上的野狗掏干净吧。”
假帮主忙道不敢,秦中平这才愤愤离开。
朱赐秀一路逃出丐帮,来至与钟小小约好的地方。钟小小见他受伤归来,连忙上前道:“朱郎,你没事吧?”
朱赐秀苦笑道:“若不是有高人暗中相助,只怕性命不保。”
钟小小道:“以你目前的武功,一般人想伤你也属不易,莫非那人真是俱欢颜?”
朱赐秀摇摇头,当下发生的事一一详细说明,最后说道有人暗中相助,瞬间击落十数位丐帮高手的兵器时,钟小小眼中也大感惊讶道:“没想到当世竟然能有人一瞬间击落丐帮十数位好手的武器,这份功力,即便是我爷爷也不一定能办到,此人究竟是谁呢?”
朱赐秀摇摇头道:“你不知道,我就更加不会知道了,不过此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日后总该伺机报答才是。”
钟小小点点头,伸手点他肩膀几处穴道为他止血,好在他肩膀虽然被洞穿,却并未伤到筋骨。待鲜血止住,钟小小又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敷在他伤口处,撕下衣袍替他包扎好。
朱赐秀见她动作轻柔,脸上尽是关心,不由一阵感动。忽然又道:“若论武功,我应不输于秦中平,只是他仗着人多势众,那镔铁窜又太过刁钻毒辣,这才着了他的道。不知钟妹可有办法,教我破了他的镔铁窜。”
钟小小沉思片刻道:“要想破他镔铁窜倒也不难,只是秦中平此时正值春秋鼎盛,内功、招式、经验、计谋无不达巅峰,你年轻稚嫩,即便武功能与他打成平手,但论手段,他却胜你太多。再加上丐帮高手如云,他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法长老,要想报仇,实属不易。”
朱赐秀道:“莫非就无法报这一刺之仇了么?”他本性十分好斗,自从学了阴蚀掌武功大进之后,还是第一次在别人手上吃亏,怎么甘心就这样过去。
钟小小道:“要想报仇,不可急于一时,这丐帮的大秘密被你知晓,料想他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但是这里毕竟是丐帮的地盘,一切还是回去见了爷爷再说吧。”
朱赐秀点点头道:“再过两月,也到了与爷爷约定的日子了,咱们取了东西就回去将这里的事情说给他老人家听,请他定夺好了。”钟小小脸上一红,她自然知道朱赐秀说的是什么日子,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朱赐秀却没觉察出异样,只想赶紧回去找到钟神秀,学习了阴蚀掌下半阙好回来报仇。
二人离开万安山桃花林,一路上说说笑笑,往药谷而去。
行了一日,已来至丹丘子所在的谷外,钟小小道:“上次来这里已经半年多了,料想伯伯也该回来了吧。”
二人随即步入谷内,哪知这一次却连那猴子也不见了踪影,草屋中积尘甚厚,隐隐可见上次二人来时留下的脚印。
朱赐秀道:“莫非神医昧了宝物,从此不回来了?”钟小小白了他一眼道:“莫说一个小小的达摩玉戒,就算将天下第一神功放在他跟前,他也不会动心。”朱赐秀道:“怎么这么肯定?”钟小小道:“世上不是什么人都会惦记武功秘籍的,丹丘子醉心医术,如痴如狂,向来对武功一流极为不屑。”
朱赐秀见她说的坚定,也不再多言,二人转身出了药谷,打算先回厉山再说。
这天黄昏,二人路过一处丛林,远远的便听到有人呼救。二人驻马来看,见前方郁郁葱葱一处密林,在昏暗的天色下更显几分可怖。钟小小心中惊疑不定,道:“这四周如此荒芜,方圆数十里没有人家,怎么会突然有人呼救?难不成有什么鬼物作祟么?”
朱赐秀道:“即便是有鬼物作祟又有何惧,待我上前正好见识一番。”此刻呼救声愈发急切,二人进了丛林,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大汉正对着一女子施暴。
这大汉耳朵上穿了好大两只铜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