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程氏兄弟的其余三人喽?”
三个浓眉汉子模样皆有几分相似,闻言报出姓名道:“不错,我就是程氏老大程雄,这是二弟程星,四弟程同,你们杀得是我三弟与五弟。”
长脸汉子闻言,喜道:“原来是程氏五郎中的三位到了,小弟杜平有礼了。”
钟小小道:“程氏五郎的恶名不在甘边五雄之下,武功却在五人之上,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朱赐秀道:“这黄山二老又是何人,看样子武功不弱。”
钟小小道:“这二人是一对夫妻,又同出一门,名字叫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二人爱管闲事,江湖上有个名头叫包打不平。”朱赐秀道:“倒是一对热心老夫妻。”钟小小道:“那你可看错人了,这二人乃是黑道高手,常年杀人越货,不仅杀白道上的人物,连同道都杀,黑吃黑的事常有,黑白两道闻二人恶名无不色变。”
果然听程雄言道:“二老太无江湖道义,吃了我兄弟到嘴的肥肉就也罢了,为何还要取我兄弟性命?”
老妪笑道:“程氏五郎盘踞庐州,就该好好窝着,踩盘子踩到别人家地界,我和老头子要是不管,只怕用不了多久,那些阿猫阿狗也来我头上找食吃。”
程雄冷笑道:“好,既然如此,也不必多说,动手吧。”
老汉不声不响,忽然又是快若闪电般一刀劈来,程雄侧身闪过,从后背取下包裹戳向老汉。只听当啷一声,老汉已用缅刀架住。程星二人见状也从背下取下包裹,伸手一抖,从中抖出三节铁管来,不等落地,只听咔咔两声,已组成一条九尺来长的钢枪,点向老汉腰间。
老汉连忙闪避,程雄也趁机抖开包袱,组装好长枪,刺向一旁的老妪。
老妪伸出铜烟杆架住,一时间场上乱成一团,四方人马乱斗,顷刻间便把好好一个小摊砸了个稀巴烂。
朱赐秀与钟小小连忙闪避一边,那茶摊伙计早已跑的不知下落。
这一边少女独斗五人香汗淋漓,不一会便力竭败下阵来,被领头大汉一刀划破手臂,长剑也随之掉落地上。杜平趁机用刀架住她雪白的脖颈,一脸淫笑道:“小娘们,看你还怎么猖狂。”少女被气的脸色通红,又急又惧道:“有种的就杀了我,自然会有人替我报仇。”
杜平道:“不急,不急,杀你之前总的好好享受一番。”
甘边五雄拿下少女,转头见程氏三郎陷入苦战,心中一动,这不正好可以乘机与程氏结交,再加上老汉先前偷袭,差点令他丢了性命,此仇也不能不报,便道:“三位兄弟不必着急,郑屠来也!”
说着带着三人跳入战圈,只留下杜平看着那少女。
程氏三郎有甘边四雄相助,压力大减,喜道:“多谢郑兄,今日若报了仇,愿与众位结为生死兄弟。”
郑屠闻言哈哈大笑道:“好,能结识程氏,那是我们兄弟五人的荣幸。”
黄山二老虽武功高强,但好虎架不住狼多,老汉一人力斗甘边四雄虽不落下风,但老妪一人独斗程氏三郎却有些捉襟见肘。
老汉知道程氏三郎的武功远高于甘边五雄,但自己一时之间想要打发这群人却也不易,眼看老妪左支右拙,渐渐不敌,心里也着急起来。心中懊悔,合不该一时兴起救那女娃子,给自己惹出事来。
就在此时,忽见一条人影跃入场中,抬手间便震退程氏三郎,老汉见状大喜,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心中既无挂碍,手中缅刀连挥,顷刻间便压的甘边四雄喘不过气来,杜平见状连忙加入进来,五人早已是配合默契了的,场面一时又陷入胶着。
便在此时,又见一条人影飞来,白光一闪,只听杜平一声惨叫,手中虎刀头当啷一声掉在地下,在往上看,只见他两手手腕齐断,往外冒着鲜血。
这二人自然是朱赐秀与钟小小了,二人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要出手相助了。钟小小最见不得欺辱女流,所以一出手便直奔杜平而去,一招之间便废了他的双手。
其余四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武功竟比黄山二老还有厉害,分神间已被老汉有机可乘,只听啊一声惨叫,领头的郑屠已被老汉一刀劈死,剩余三人更不足为虑,也在片刻之间被老汉连劈带砍分做数段,就连那废人杜平也是一样。
解决了甘边五雄,老汉走向程氏三郎,程氏三郎自知没了甘边五雄相助,已不敌黄山二老,再加上这两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少年男女在一旁虎视眈眈,已是必死无疑,干脆丢下长枪,沉声道:“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