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么?”
朱赐秀耳听二人争执,与钟小小对视一眼,皆会心一笑。年轻男女,情网深陷,往往便是这样蛮不讲理。
二人转过山角,见一块巨石下有一对男女相对而立,那女子正是韩青儿。
钟小小道:“原来是韩姑娘。”
朱赐秀道:“我们过去吧。”他见韩青儿一脸气鼓鼓的模样,又见那男子模样英俊,但脸上神情尽是恳切,料想必是男子在追求于她。
二人见有人过来,便停止了说话,朱赐秀笑道:“韩姑娘,你好啊!”韩青儿见来人竟是朱赐秀,脸上喜色一闪而过,忽又见他身旁公子哥装扮的钟小小,这份喜色便又忽然隐去不见,反而露出一丝愁怨。
韩青儿道:“朱大哥,钟姑娘,你们来了!”朱赐秀点点头又转头看向一旁青年道:“这位是?”韩青儿脸色一沉,道:“这位是峨眉剑派高徒陈见山。”朱赐秀拱拱手道:“原来是名门高徒,久仰,在下朱千峰。”
进了万安山,朱赐秀与钟小小深知若是被丐帮认出来,必然后患无穷,于是各取了个假名字,朱赐秀改做朱千峰,钟小小改做钟青山。这件事已事先与韩青儿通过声气,所以并不意外。
陈见山亦拱手道:“不知朱兄师从何处?”朱赐秀笑道:“比不得名门大家,乡野之人,胡乱会几招庄家把式,入不得方家之眼。”
听到朱赐秀这样说,陈见山心底暗存一丝轻视,只当他与那些攀附权贵的无名小徒一般,对此也不太甚在意。
韩青儿借机道:“朱大哥,钟姑娘,我四位师兄都在此处,我带你们去引荐一番可好?”
听到韩青儿这样说,陈见山心中满不是滋味,自己来了这么久,也没听她要为自己引荐青城四剑,这小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青儿姑娘怎么会如此看重二人。
朱赐秀看向钟小小,眼中似乎也有一丝期待。青城四剑卓尔不凡名满江湖,他自然有兴趣见识一番。钟小小明白他的心意,当下应道:“早就听闻青城四剑惩恶扬善,侠肝义胆,若能有幸结识,自然求之不得。”
当下几人也不再理会陈见山,齐往青城剑派落脚处而去。
青城剑派共有四柄绝世好剑,分别被韩龙华四位弟子所执,第一柄名为乘风,为大弟子傅金朔所用。第二柄名为折花,为二弟子易折枝所用。第三柄名为飘雪,为三弟子余方白所有。第四柄名为观月,为四弟子沈蟾宫所使。
四名弟子人如其名,个个俊朗不凡。大师兄傅金朔年约三十来岁,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二师兄易折枝三十出头风采高雅,神色冷峻。三师兄余方白二十七八岁,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只有四师兄沈蟾宫年纪较小,只有二十出头,也是神明仪秀,风度翩翩。
青城剑派剑法仙意凌然,连收的弟子都是这般郎艳独绝,与四大美男一比,就连一向对外貌并不在意的朱赐秀都不免觉得自惭形秽。
四人得知来人竟是最近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后起之秀朱赐秀与钟小小二人,也不敢失礼,纷纷站起身来相见。
钟小小见对方礼数周全,丝毫并不在意自己身份,心中稍安。
朱赐秀早闻四人名声,今日相见,更是诚心钦佩,四人气度不凡,不愧是青城剑派弟子。
傅金朔言道:“听说朱公子是青木散人的弟子,家师与上人相交多年,如今家师虽然闭门不出,但心里对上人却十分惦记。”
朱赐秀只得了青木散人三招剑法,一篇道家入门功法,能有今日成就,全凭钟家爷孙与深厚福报,但眼下此地正派云集,万一有个与钟家爷孙结过仇的找上门来,暴露了身份可就不得了了,因此只能继续扯虎皮做大衣道:“上人也多年未下山了,心里对往日的朋友也十分惦念。”
傅金朔叹道:\"是啊,我道家讲究清静无为,与世无争,到了师父那个境界,早已熄了争斗之心,一心修道,只有我等看不破这名利场,苦熬不得解脱。\"
朱赐秀听他说话高深莫测,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傅金朔话锋一转道:“我听说朱兄已与赵铁衣交过手了,不知可探的出他的底细?”朱赐秀微微摇头道:“此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当下将交手时的情景说于众人听,几人闻听赵铁衣连败无怒和尚与太行二老犹自游刃有余未出全力,皆觉不可思议。沈蟾宫道:“只怕此人的武功已达到四大宗师的境界了。”
傅金朔道:“即便他手段通天,终究邪不胜正,这次俱帮主召集天下英雄,定能一举歼灭魔门,还江湖一个太平。”
话音落地,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