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祥和,高高的黑冠下是一头雪白的头发,只见他双手负在身后,来至下跪之人跟前,轻轻叹息道:“迟了。”
说着右手轻轻一抬,下跪之人猛地一颤,缓缓歪倒在旁,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这才看清此人面容,赫然便是死里逃生的丐帮长老周灿。只是此刻他双目圆睁,已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老者抬头沐浴着阳光,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喃喃道:“真正的较量,终于开始了。”
二人一路南下,走了近月,来到一个村子前,眼见天色将晚,只能先寻落脚之地。只是这村子似乎人烟极少,太阳还未落山,家家户户紧闭房门,二人来到一处木屋前,朱赐秀上前叫门,里面却无一丝动静。一连敲了几户人家,家家皆是如此,不觉心中奇怪,明明屋外种着蔬菜,怎么里面却没人在家?今日不年不节,即便走亲访友也没有这么多人一同出去啊,将耳朵贴紧房门细听,果然听到里面有两声粗重的喘息声,不禁更加奇怪,明明里面有人,为何不愿开门见客。自己北方人,难不成这南方有特别的习俗?回头说给钟小小听,钟小小走南闯北见识多广,闻言冷笑道:“哪里听过这等习俗,只怕是里面的人怕麻烦,不愿意开门,看我上去叫门。”
说着快步来到门前,忽然一脚踢开房门,里面果然传来两声惊叫,一条碗口粗的大棍带着风声砸了过来。钟小小手一挥,一道白光过处,那粗大的木棍立刻被切成大大小小十数段,只留半尺来长的一截握在一个老妇手中。
那老妇见了这一幕,虽然吓得脸色苍白,依旧将背后一个小女孩紧紧护在身后,对钟小小吼道:“淫贼,我和你拼了。”说着将手中半截木棍丢了过来,朱赐秀已看出她并不懂武功,生怕激恼了钟小小,一剑将她杀了,连忙闪身接住木棍,躬身行礼道:“我二人路过此地,本想讨个宿头,不想得罪了婆婆,还望勿怪,我们这就走。”
说着拉起钟小小便要离开,身后婆婆忽然叫住二人,嗫喏道:“原来你们是路过的客人,老身失礼了,请二位回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