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经麻九俦救治挽回了性命,但毒气郁结体内,导致好好一副样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夺取达摩玉戒,也是为了解毒,恢复样貌,闻言哪有不喜的道理。
不过惊喜过后,他很快又冷静下来,摇摇头道:“此女是厉山老鬼唯一的孙女,若是令她有什么损伤,只怕老鬼与百毒宫拼命。”
百花老贼道:“这个少主大可不必担心,我这套阴阳颠倒术并不损害两方身体,相反却有互助之功。这女子体内积阴太盛,虽然最近似乎有什么奇遇打通了任督二脉,阴阳暂时达到平衡,可毕竟是天生的纯阴之体,再加上自小生活在那千年阴泉之旁,阴上加阴,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彻底扭转的。等你二人阴阳相合之时,她的阴气渡入你的体内,你的火毒流入她的体内,两方阴阳融合,互帮互进,天下哪里还能寻到这等好事。”
听闻百花老仙的话,麻凤不禁动心,只是依旧犹豫道:“这女子早已被钟老鬼许给了朱赐秀,我如此横刀夺爱,只怕钟老鬼未必肯答应。”
百花老贼笑道:“我与你父亲皆与老鬼有些故人交情,由我二人亲自出面游说,想必他钟老鬼不能不看我二人的面子,我看这女子眉头紧锁,两股紧绷,还是未出门的闺女,干脆请少主先下手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那老鬼想不同意都不行了。”
麻九俦一直以来因为自己痴迷毒功没能照顾好儿子,导致他面目被毁而内疚,这一点百花老贼早就知道,料想麻九俦定然支持。
麻凤看向钟小小如玉般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因中迷毒而两颊微微发红,更添几分娇艳,若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他自从容貌被毁之后,一心痴迷毒功,对男女情爱之事已经抛诸脑后,今日听花三奇这么说,春心瞬间萌动,一发便不可收拾了起来。
花三奇见他扭捏神色,知道已经动心,乘机添一把火道:“我看这女子倒也不差,与少主正是珠联璧合,少主如愿意,花某愿意做这现成的媒人,亲自去绝命谷找厉山老鬼于你说媒。”
麻凤笑道:“若是能明媒正娶,那是最好不过,只是不知她是否愿意,更何况她二人形影不离,只怕早已暗生情愫,钟姑娘醒来看不到他,更加不会理会我了。”
花三奇心想麻九俦心狠手辣做事果断,生出的儿子怎么婆婆妈妈拖泥带水好不痛快,便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道:“我这里有一瓶迷魂丹,吃了可令人失去往日一切记忆,你二人从头来过,慢慢培养感情,等我从山西回来,说动老鬼答应,到时候咱们大摆筵席,一切水到渠成,可不是好?至于这样小子,万不可让她再见此女的面,否则勾动往事,只怕迷魂丹失效。”
麻九俦道:“这有何难,我那一窟的宝贝正愁没有食物,把这小子连同这帮人一起丢下万虫窟去,保管他尸骨无存。”
百花老贼嘿嘿笑道:“此子根骨奇佳,内力可比那杜仲又好多了,喂了毒虫岂不可惜。”说着不住的打量着朱赐秀。
原来他除了一手采阴补阳的功夫登峰造极之外,还有一套以阳御阳的本事,才是他得保青春的关键。那杜仲与他名为师徒,实则是他御阳的工具,经过一年采补,他十余年苦修的真气已尽归百花老贼所用,所以对于杜仲生死已并不十分看重。如今又遇到了朱赐秀这样内功深厚的美少年,怎么不见猎心喜。
麻九俦知道他的意思,这小子本来也没什么用,乐意做个顺水人情,便由他自去。
麻凤见事已至此,也只好欲拒还迎的答应下来。
迷迷糊糊中,朱赐秀似乎听到有人呼唤自己,不觉心中奇怪,只当做梦,又感觉一团冰凉物什敷在了额头,听有人说道:你小子可别死了,你死了我们也活不了。随即又听另一人口里咒骂,似乎在抱怨为什么摊上这样的差事。只是朱赐秀此刻头昏脑胀,神智迷糊,浑身不能动用半点力气,不过一会便又昏睡了过去。
昏迷中,时时能听到有人着急呼喊,又有人越来越不耐烦,也有人越来越惶恐,似乎在密谋如何逃脱责罚,偶尔感觉有人来至跟前,对他又打又骂,极尽侮辱,却又被旁人阻拦。
一连昏迷数日,终于勉强醒来,微微抬头,却又感浑身无力。只看到自己似乎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屋外一片漆黑,似乎正是半夜,旁边并无人看守。
正觉茫然之际,听得屋门吱呀一声响,门外有人进来说道:“师兄你也真是大胆,今日该你守夜,怎么还敢偷偷跑出去,你就不怕那小子跑了吗?”这时又听另一人不屑道:“万瘴岭遍地毒物,即便一流高手来了也得小心应对,他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