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笑了一下：“我看过沈太太的表演，说实话——”
她说着，耸了一下件：“这么高雅的艺术，我看得不是很懂。我这个人比较粗俗，就喜欢粗俗的东西，沈太太不要笑话我。”
宁欢也笑了一下，只是眼底里面的笑意并不浓郁：“我从来都不认为芭蕾舞是多么高雅的艺术，有人不懂，自然也有人懂，梁小姐不必这样贬低自己。”
“沈太太倒是谦虚。”
“实话实说而已。”
两人不着痕迹地交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宁欢抬头看了一眼：“梁小姐，时间不早了，我看三少今天这个会议，怕是没这么快结束。梁小姐改天再来也是一样的，与其在这里空等，不如去做梁小姐要忙的事情。”
梁艺不客气，宁欢也不客气了。
她开口赶人，梁艺却像是听不懂一样：“不急，我刚进公司，手上就这么一个项目。”
宁欢微微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梁艺她只是假装听不懂她的话，就是赖死了要见到沈时远再走。
办公室里面又陷入了沉静，宁欢低头看了一下手机，对面的梁艺自己给喝空了的茶杯又满了一杯茶。
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她端着茶杯，看着宁欢笑了一下：“沈太太真是厉害，三少连时远都送给你了。”
梁艺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是听着就是让人不是那么舒服。
“本来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不存在送不送，那是我和三少共有的。”
“也是。”
她突然就笑了一下：“夫妻共同财产。”
这挖讽太明显了，宁欢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反正我和三少也不会离婚，分谁和谁的，太生分了，他就是喜欢闹，弄这么大的动静，不过是把家里的东西从东搬到西而已，你说是不是，梁小姐？”
宁欢这话也算是堵了梁艺的话了，她嫁给沈时远又不是为了时远，沈时远说把时远转到她的名下，可是两个人是夫妻，谁名下有什么区别？梁艺笑了一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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