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
太傅沈易之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回想当年,韩风韩世侄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成功阻止了韩冬及其党羽的谋逆之举。圣上您当时也是明察秋毫,深知其中内情,所以才会赞同赦免他们的罪过,不再继续追究下去。然而,如今为何又要兴师动众,对他们大打出手呢?甚至连尚在襁褓之中的无辜婴孩都不肯放过!他们究竟犯了何罪,竟要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他的声音中带着不解和愤怒,目光直视着圣上,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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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尉韩风正襟危坐于那象征着无上权力与威严的王座之上,他的双眸闪烁着坚毅而冷峻的光芒,宛如两颗璀璨星辰般令人不敢直视;他那宽阔坚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勇气;他的其中一个手紧握着锋利无比的宝剑手柄上,散发出丝丝寒光,似乎随时都能够斩断一切阻碍与危机。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前方,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一般,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众人皆默默伫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们的目光紧盯着韩风,心中充满了敬畏之情。每个人都深知眼前局势的严峻性,因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或者触怒龙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皇帝始终没有做出回应。整个朝堂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只有偶尔传来轻微的喘息声和心跳声,打破这诡异的宁静。然而,尽管如此,众人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他们明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任何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于是,他们只能继续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皇帝的旨意。
韩昌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不断渗出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紧张地看向一旁的太仆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求救之意,示意对方赶紧召集殿前武士前来镇压眼前这群闹事的重臣们。
然而,就在这时,韩风突然大声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如此嚣张!未经本王许可,谁敢擅自调动一兵一卒来对付朝廷大臣?车鹏何在?若有人胆敢犯上作乱,格杀勿论,一个也不许留!”
韩风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上炸响,众人皆被震得呆立当场。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充满了威严和霸气,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绝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叛乱行为。
韩昌帝突然被太尉韩风的声音震慑到,心中不由得一惊,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并立刻反驳道:“朕乃先帝长子,当今圣上,你们这些人难道想要造反吗?”
镇江王韩义却没有丝毫退缩,直接大步走上皇位,目光严厉地看着韩昌帝,说道:“哼!今日我就要代替你的父亲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不顾手足之情,手足相残,连累无辜军士,大肆屠杀,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说着,他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韩昌帝一巴掌。
韩昌帝被打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低头说道:“皇叔伯,求您饶过皇侄儿这一次吧……”
然而,韩义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反而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以宗室之名,罢免韩昌帝的帝位!韩昌帝被贬为豫王,及其家人全部搬入上谷郡幽闭府邸,由禁军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与他们接触!同时,追封先故的三皇子韩冬为肃王,将其下葬于皇陵之中。另外,着礼部 兵部官员将已故的所有大内侍卫亲军提升一级官阶,并赐予重金赏赐其家属,要好生照料。明威侯上官岩,由你带领禁军全权负责押送韩昌帝回上谷郡!”
明威侯上官岩恭敬地接过王令之后,立即派遣手下的士兵登上朝堂,将韩旭带离了金华殿。随着韩旭迈出这座宫殿,他也彻底告别了皇帝的宝座,从此只能在府邸之中度过余生。
当韩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外时,镇江王韩义站起身来,声音沉稳而坚定地说道:“国家不能一天没有君主。以宗室之名,应当拥立先帝的次子韩成登基称帝,尊号为韩盛帝!”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之上回荡,众人皆为之震撼。然而,在这关键时刻,没有人敢于提出异议。韩义的权威和声望让人们对他的决定充满敬畏,纷纷表示赞同。
于是,一场盛大的典礼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韩成被隆重地迎入皇宫,举行了庄严的加冕仪式,正式宣告成为新一代的帝王。这个年轻的皇子肩负着巨大的责任,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考验,但同时也承载着国家的未来与希望。
随着韩盛帝的即位,整个朝廷仿佛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