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已经到了功高震主的程度啊!所以微臣恳请圣上能够深思熟虑、仔细权衡利弊得失,适当地将一部分权力收归到帝王您自己的手中,以此来维持朝廷内部各方势力的平衡稳定,保障咱们的江山社稷得以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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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这番慷慨陈词之声在整个大殿之中不断回响着,他的语气坚定不移且显得十分急切。而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人们立刻就听到从一旁传来了一阵轻微但又明显的议论之声。原来,有些官员们正小心翼翼地交头接耳起来,尽管他们刻意压低了嗓音,但在这片原本鸦雀无声的大殿里,这些细碎的交谈声还是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大胆!韩旭,难道你不知道靠山王一族有先帝御赐统领全国兵力,不需龙符可自行调兵,兵部将领调动升迁无需上奏帝前,开府治事、统领六部及中书省,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假节钺、赐九锡,特赐打王金锏一柄,上打无道昏君,下打奸臣及百官,世袭罔替,王府外赐下护国柱石一柱,文官下桥,武官下马,行人参拜 。他们是皇室宗亲血脉的一支,忠心耿耿,为我大韩立下汗马功劳。他们的存在更是让周边各国闻风丧胆,不敢有丝毫侵犯之心。你如此妄言,居心何在?”宗正卿韩山怒发冲冠,大声呵斥道。 镇江王韩琦紧接着说道:“武王此言差矣,靠山王一族对我大韩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切不可轻信谗言,自毁长城。”
豫王韩冰也说道:“靠山王一族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实乃我大韩之柱石,万不可轻易猜忌。”
晋王韩恺说道:“此时提出收回靠山王一族之权,恐动摇国本,还望圣上三思。”
兵部尚书谢启之拱手道:“靠山王一族于军中有极高威望,若贸然行事,恐生兵变。”
礼部尚书闵国成说道:“以礼治国,以义服人,靠山王一族行大义之事,当受尊崇,而非猜忌。”
户部尚书姜伟说道:“如今国家稳定,正赖靠山王一族之力,切不可因小失大。”
吏部尚书侯岩昌说道:“用人当以忠贤为要,靠山王一族忠勇可嘉,不可轻言削权。”
工部尚书范庄说道:“国家建设多有靠山王一族之功,当以恩待之。”
刑部尚书赵达说道:“无凭无据,不可随意指责忠臣,扰乱朝纲。”
众人纷纷发表对武王韩旭提出看法,金华殿内气氛紧张,一场激烈的争论就此展开。
韩帝则说到:“众卿且莫要再争,此事朕自会思量权衡。靠山王一族于我大韩功不可没,然如今之局势,权柄过重亦非国家之福。朕需谨慎处之,以保我大韩江山永固,社稷安宁。”宗山卿韩山则说到:“以宗室之名,罢除武王韩旭一切封号爵位,其家中子弟一概不允担任朝中任何职务。圣上如今这般昏庸,竟听信谗言,欲动摇国之根基。圣上需即刻反思己过,着御膳房即日起不提供一切膳食进膳,望圣上于这饥饿之中能好好反思己过。即刻令羽林卫押送武王韩旭前往上谷郡宗室封地,令镇远侯韩文着卫士严加看护,不得有误!”
韩帝则说到:“罢了罢了,一切听从宗室的。就依宗山卿所言,罢除武王韩旭一切封号爵位,其家中子弟从此不许担任朝中任何职务。御膳房也不必再为朕送餐,朕今天就在这深宫内苑自当深刻反思。着羽林卫速速行动,务必小心谨慎地押送武王去上谷郡宗室封地,令镇远侯韩文派遣得力之士严加看护,不得有丝毫疏忽,若有差池,严惩不贷!”
韩风端坐于王位之上,原本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厚重的乌云,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他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凝重。
突然间,他双目圆睁,那原本半眯着的眼眸瞬间瞪大,眼中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迸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紧接着,他猛地起身,动作迅猛而决绝,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只听他大声则说到:“车鹏何在,将韩旭杀掉,竟敢如此抵抗我靠山王一族,实属大逆不道!”其声如洪钟,响彻整个宫殿,那强大的声波冲击着每一寸空间,震得殿内的梁柱似乎都微微颤抖,宫壁上的挂画也跟着轻轻摇晃起来。
话音刚落,韩风右手一挥,便将那象征着无上权威的打王金锏亮出。金锏在明亮的光线照耀下,光芒闪耀,璀璨夺目,那金色的光芒犹如烈日当空,刺得人眼睛生疼,令人不敢直视。锏身上精致的花纹和镶嵌的宝石,无不彰显着它的尊贵与威严。
众臣见此情景,无一不惶恐万分。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有的人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