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荣是怎样让瑾年受伤的,但不管他是怎样的方式,我们都不能放过他,不过,把他往牢里送,估计没那么容易,毕竟在澳城开博彩业是合法的。”
“方法总比困难多。”
易云深看着易建林道:“我肯定能想到办法的,不过.......一旦动王俊荣,肯定会牵扯到江家,爸,你要想清楚了。”
“我想什么?”
易建林没在意的说:“我跟江珊珊已经离婚了,江家老爷子我也不会再尊重,你想怎么做就这么做吧,我只是担心.......钱估计不够折腾。”
“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易云深看着他道:“目前,你只需要把港城那边守好就行了。”
“成,那就这样吧。”
易建林说完又看着易云深道:“对瑾年好一点,这孩子,从小就不容易。”
“我自己的妻子,我知道怎么做。”
易云深淡淡的说了句:“我跟她结婚那天就许诺过,这辈子只结一次婚。”
“.......”易建林的脸当即一红。
曾经,他和赵月明结婚时,也曾许诺今生今世只牵一人的手,只和一人到白头,可最终,他食言了。
安瑾年正听老太太讲过去艰苦奋斗的历史时,易云深就从楼上下来了。
“好了,故事今儿个就讲到这里了。”
邵美云笑着说:“瑾年,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这脸上啊,嘴角啊的淤青,估计要两三天才能消去呢。”
“好,谢谢奶奶。”安瑾年即刻起身,恰好易云深来到跟前了。
“走吧。”易云深对安瑾年道:“刚到楼上,爸给了一盒港城那边的消肿膏,据说效果不错,回去我帮你涂上。”
安瑾年点头,和邵美云跟伊云菲告别,然后才任由易云深牵了她的手,俩人一起朝望月楼走去。
伊云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易云深和安瑾年的背影,直到在转角处消失才把目光收回来。
“菲丫头,你一直盯着你表哥和你表嫂干啥呢?”邵美云疑惑的问。
“我在想,表哥是不是真有洁癖啊?”伊云菲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他从小就有那怪癖。”
邵美云忍不住就说:“一点点大,人家喝过的水杯他不肯喝水,人家用过的东西他不肯用,别人的筷子给他夹菜,他不吃。”
“不对啊,我见嫂子给他夹过菜的,他吃了的啊。”伊云菲忍不住就辩解起来。
“也就你嫂子,别的人都不行。”
邵美云没在意的说:“得了,他也不是别的病,就是比一般的人要爱干净一点点而已。”
“希望这一次,他的洁癖病不要再犯了。”伊云菲低声的嘀咕着。
“你在念叨什么?”邵美云忍不住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
伊云菲赶紧摇头,拉了邵美云的手:“外婆,你不说喜欢看云顶山庄的花灯,这国庆在,云顶山庄的花灯可好看了,我带你去看吧。”
“好的,走着。”邵美云即刻被转移了话题,走出来又叹息了声:“可惜你嫂子今天摔跤受伤了,要不叫上她一起多好。”
易云深和安瑾年回到云舒苑的家。
易云深先用水壶烧了开水,然后又把安瑾年的药拿出来准备让她吃药。
“这一颗是什么药?”安瑾年看着一颗白色的小药丸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扑尔敏之类的吧。”
易云深淡淡的回答,自然不会告诉安瑾年那是左炔孕酮片,紧急避孕药。
“扑尔敏是做什么用的?”安瑾年皱着眉头问。
“功效应该是止痒,抗过敏什么的。”
易云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医生,也不太清楚药物的功效,但医生开的药,自然是要吃的啊。”
“倒也是,”安瑾年也没再纠结,把药又放下了。
易云深则把烧好的开水倒杯子,然后又拿了瓶矿泉水倒了些在杯子里,这样兑成温水递给安瑾年。
“先把药吃了吧。”他轻声的哄着她。
“嗯,”安瑾年应了声,把这些药放进嘴里,然后用开水给送了下去。
见她把药吃下了,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这一下,那那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会出现了。
“啊——好困。”安瑾年打着哈欠起身:“我去洗澡了。”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