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人员在抢救伤员时,根本看不出有洁癖来。”安瑾年轻声的说。
“这不就得了。”
易云深笑着对她说:“我们俩在溶洞里时,面对毒蛇,而你还用石头砸死了毒蛇,当时毒蛇的脑浆都溅出来了,你看我有洁癖吗?”
“......好像,没有。”安瑾年喃喃的说。
“就是嘛,所以你五六天没洗头能有多臭?能臭过那住着两条毒蛇的溶洞吗?”陆慕白笑着问。
“虽然你不嫌弃我的头臭,但我还是要洗头了。”
安瑾年赶紧说:“我要去接外公他们,总不能顶着酸臭的头去吧?”
“......那等下我帮你洗。”易云深见她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易云深让安瑾年午睡了近两个小时才把她叫醒的,然后亲自帮她洗的头,为了避开她后脑勺那个已经消肿地方,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易云深,你都可以去做洗头工了。”
安瑾年笑着对他说:“手法一流啊,简直就是享受。”
“这辈子,只做你的御用洗头工。”易云深笑着道:“即使享受,也只给你一个人享受。”
“话别说得那么圆满,万一哪天落魄到要打工为生了呢。”安瑾年开玩笑的说。
“即使真到哪一步,我也不去理发店当洗头工。”
易云深看着镜子里的她说:“放心,凭你老公的能力,即使落到打工,也不至于找不到一份比洗头工更高待遇的工作的。”
“嗯嗯。”安瑾年点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眉:“头发这么长了,是不是又该剪了?”
“我觉得还成,不过看你自己,喜欢短发的话,下周帮你约个发型师。”易云深没在意的说。
“你不是......喜欢长发?”安瑾年试探着问。
“只要是你,长发短发有什么关系?”
用手拿了毛巾轻轻的帮她擦拭着刚洗完的头发:“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安瑾年默,易云深现在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样,情话说起来顺溜又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