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说;“他在邮件里说是从巴黎过来,反正是明天下午五点左右到滨城国际机场。”
“知道了。”易云深应了声,不由得嘀咕了句:“没事跑来干嘛?”
“......”安瑾年默,易云深这话说得,他去年没事还去法国找过布鲁朗不是吗?
“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我们就去海边散散心吧,反正后天下午赶回来接布鲁朗就可以了。”易云深又对安瑾年说。
“不去。”
安瑾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明天要去公司加班,听说荣盛都在做沙盘了,而我们才出了主体,而且主体还没设计完,如果会馆是背山面水的话,运动员的入场是个问题......”
“修桥啊。”
易云深很自然的说:“从水上架桥过去啊,这肯定每家公司都会用的设计,大家只不过是在桥的设计上做花样而已。”
“架桥,这工程就大了,费用也高。”
安瑾年摇摇头说:“竞标要求里提到了费用的预算,超支太多,也是不可以的,毕竟会馆比赛结束后,用处没那么大......”
“不架桥怎么办?给运动员和随行工作人员发一双翅膀,让他们都飞过去?”易云深开玩笑的说。
“所以,这个问题才难住了我啊。”
安瑾年无比头疼的说:“架桥可能是避免不了的,但是这个桥要怎么架?用什么材质才是最省钱的?”
“哎呀,你别想那么多了,这事儿不是一下子能想出来的。”
易云深赶紧说;“你坐在办公室冥思苦想,还不如出去散散心,说不定就能看到又好又便宜的材质了。”
“哪里那么容易?”
安瑾年听了他的话笑着说:“我周二才带着林淑文出去了呢,在大运会馆的选址地还遇到了余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