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苏糖睁开眼睛,眼前天已经大亮了。
楚骁也不见了。
真是奇怪,睡梦中,她分明感觉很暖和
,就像抱着个大火炉似的,怎的醒来冷得要死,脖子还有点疼?
来不及细想,便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兄弟,你怎的睡地上?起来,换岗了。”
“哦,昨儿喝了两口,大概醉了。”
“兄弟,过来一下,我有事说,麻烦了。”
苏糖拍打着牢房的铁栏杆。
刚来的牢役走过来,有些不耐烦,“啥事?”
“兄弟,小意思,给你打点酒喝。”
苏糖笑着给眼前的小哥塞了几十文钱。
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瘦高个儿掂了掂手里的铜板放进衣兜,语气好了不少。
“姑娘有事直说。”
“呃,我就想问问,我啥时候才能见县令大人?”
“姑娘,你这两天都别想见县令了,我听说他家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