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秀秀你来了”听得王秀秀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转头就看见楚平安一双眼珠都黏她身上了,她一阵恶寒,有种想挖了他眼珠子的冲动。
恶心人的泥腿子,乡巴佬,见到漂亮女人就流口水。
但她不能动怒,不能表现对楚平安的厌恶,她好饿,好冷!
“平安哥哥,你来了?”
王秀秀声音甜得能齁死个人,笑得娇艳如花,当然,是她自己认为的。
她成了王家的克星,早就失去了以前的宠爱,在她身上投入那么多,没一分回报,却带给王家无尽的灾难和霉运。
这阵子廖春喜这个亲妈彻底认清了闺女就是赔钱货的本质,见天磨搓她。
什么活脏就让她做什么,享受着她的伺候,每天给她喝一碗汤,心里寻思怎么把花在她身上的银钱捞回来。
“秀秀,你糯米果亏钱是骗我的对不?”
楚平安被一声平安哥哥给搞的,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一张脸都快笑烂了,一副讨好巴结的狗腿样,眼珠子盯着王秀秀起伏的胸前滴溜溜乱转。
王秀秀一阵恶心,掐紧了手心,也不回答楚平安的话。
“平安哥哥,你家有没有啥吃的?还有……我有点冷,有没有棉袄可以借给我?”
她从宋家穿回来的新棉袄,已经被她娘抢去了。只剩下一身单薄的秋装。
楚平安一门心思想着自己的银钱回来了,原本想问挣了多少钱,可想到王秀秀替她挣了钱,人家都专程找他来了,银钱指定跑不了,他便咽下到嘴边的话。
转而道,“吃的么,应该有点,你等着啊。”
楚平安转身大步往家里去。
在灶房里一阵翻腾,找出了两个杂粮窝头,又去自家卧房里一阵乱翻,惊喜地发现一件半新旧的花棉袄,那是李海棠从她娘家嫂子那里坑来的,舍不得穿呢,他拿上匆匆出了门。
“秀秀,赶紧把衣服穿上。”
楚平安殷勤地把棉袄给冻得打哆嗦的王秀秀穿上,又从怀里拿出黑硬的杂粮窝头塞她手里,“家里就这点东西了,你赶紧吃。”
“谢谢平安哥哥。”
王秀秀扣紧棉袄,瞬间感觉到了温暖。
手里的杂粮窝头难以下咽,但总比王家的一碗汤顶饿。
她艰涩地吞咽着杂粮窝头,心里却在狠狠地咒骂苏糖。
若不是为了挨近苏糖,有一天飞黄腾达,她绝不可能窝在这里受她娘的鸟气。
回宋家虽然会受到宋飞的毒打,好歹还有一口像样的吃食。
等到王秀秀把东西吃完,楚平安这才笑盈盈地问道,“秀秀,咱的糯米果挣了多少钱啊?”
“啊?糯米果挣啥钱?不是全都亏进去了吗?”
楚平安眼前一黑,差点一个倒仰,让他又是拿吃的,又拿棉袄穿,合着这贱人是诓骗他的?
“没,没挣钱?可,可你刚才不是说还我钱的?”
“我什么时候说还你钱了?捎信的人听错了吧?”王秀秀一脸惊讶和无辜。
“我,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我一定会想法子将咱俩的银钱挣回来,只要你帮我盯紧苏糖。”
“其实咱这回的糯米果本该赚钱的,就是咱太贪心了。我想过了,往后苏糖要做什么,咱都抢先她一步下手,等她开始,咱就赶紧收手,如此,指定挣钱……”
王秀秀还说了什么,楚平安完全听不进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胸腔里翻滚着怒火。
这狗娘养的。
还想诓他!
想当初她做辣椒酱诓了村里人多少银钱?
他的十两银子啊。
不能想,一想他就心痛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叮咬。
“没钱还是吧,那就用你这身子来还,等劳资睡到厌弃为止。”
楚平安已经失去耐心了,双眼赤红,动手去撕扯王秀秀的衣裤。
“楚平安,你疯了?”
王秀秀大惊失色,没想到楚平安这么野蛮胆大。
饶是她自诩聪明智慧,可在男人的蛮力面前还是抵挡不住一分。
“嘣嘣嘣”棉袄上的纽扣跳落地面,跟着“嘶拉”一声响,她里面的衣服被楚平安一把撕烂了,露出红色的肚兜。
雪白的脖子和肩膀根本就遮不住,暴露在外,瞬间冻得人打颤。
“啊——”
王秀秀尖叫一声,想去捂住自己的衣服,但楚平安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