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点吧!”徐星儿脚步一拐,进入了一条很有日本特色的小酒吧街。这是一条羊肠小路,偶尔有喝醉的日本人在路上大声吆喝着听不懂的日语从小路走出来。在大阪来说,这的确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酒吧街。
“这时候,还有心思喝酒?”我对徐星儿这反常的举动有些诧异。“我想去先找那个心理治疗师。”
但是,徐星儿甚至没有减缓她的脚步。
“跟着走吧!”我被胖子拍了一下肩膀。“徐专家不是一个任性的人,她想喝酒,就是一定有要喝酒的原因!”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跟在徐星儿婀娜的身肢后,快步向着酒吧街里面走。
快到巷子尽头,看到了一家很不起眼的酒家,外面挂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日本字儿招牌,里面很冷清,偶尔飘出日本女人婉转悠扬的歌声,听起来有点阴森。
难道这是耿成的场子么?
我仔细在门口四周寻找那个熟悉的符号,没有找到。
犹豫之间,徐星儿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我和胖子紧随其后。
小酒馆里面零星只坐着两伙人。
一伙儿是一对小情侣,女的很生气的鼓着嘴巴坐在那里,只有18,9岁,很年轻,很文静的日本女孩,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眉宇之间安静温和,贤淑可爱。男的明显喝多了,趴在桌子上肩膀不时抽动,发出轻声呜咽。
另一桌坐着四个日本人,也喝到高了,在呼三喝四的大声嚷嚷着。四个日本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好像从一个公司下班回来直接来的小酒馆。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排酒瓶子。
小酒馆地方好小,只有一个老板娘,连算账再招呼客人。她杵着下巴看着客人,两眼空洞洞的,看见我们来了,喜笑颜开,跑了过来。
她说了一句日语,对着我们鞠了一躬。
徐星儿礼貌的回礼。我和胖子站在一边没有动。
我不愿意给日本人鞠躬,哪怕是个日本女人。也许胖子跟我想的一样。
我们三个找了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坐下来。
“喝点什么?”老板娘突然改口用流利的中国话问我们。
“老板娘中国话说得真好!”徐星儿微笑着回答。“我们就要五壶日本清酒好了。”
“普通的还是特殊的?”
“普通的清酒就可以了。谢谢老板娘。”徐星儿甜美的声音,老板娘眯起眼睛媚笑着。“我们这里的特殊清酒,味道很特别哦,喝过特殊的清酒的客人,没有再选择普通口味的呢!”
我心里合计着,这老板娘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为什么徐星儿跟她的对话就好像是在对接头暗号呢,还普通的特殊的清酒,能有什么区别。难道这老板娘是隐藏在日本的墨者么?
“不喝算了,真的很好喝。”老板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走进吧台去拿酒。
因为徐星儿的美丽出众,引来了隔壁桌四个日本人的观望。我看着心里好不爽,可惜日语就会一句巴嘎骂人的,骂他们都骂不过瘾。
自从我们坐下来之后,那个女孩儿也时不时地看向我们,好像心里有点慌乱的样子,她对面的男人还在桌子前,根本就不抬起头来,看不清脸。
老板娘把温热的普通清酒拿了过来,徐星儿分别倒给我,胖子和自己,她率先端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次我们,凶多吉少,能不能完成任务,三分努力,七分运气。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早就觉得你们两个,就好像我的亲人一样,我活的岁数不大,但是经历的却不少,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我敬你们两个。”
徐星儿说完,又是一饮而尽,看呆了我和胖子。
“胖子,她酒量好吗?我记不起来。”我呆呆地看了一眼胖子。
“反正以前跟她在军事禁区喝酒,三杯就倒。”胖子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做嘛呢?徐专家。我们不是还要,不是还有……”胖子看了一眼周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还要还有的,来,胖子。”说话间徐星儿已经几杯酒下肚了。眼神迷离,明显已经醉了。我们出来找求生的方案,她这怎么还没开始干活呢,就先喝趴下了?我和胖子丈二和尚,实在摸不着头脑。
“胖子,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从刚去军事基地那会儿就知道得很清楚很清楚。”徐星儿面若桃花,满脸通红。
这一句把胖子说得回答不上来,酒入愁肠,情不得已,叹了口气。拿起清酒也一口下肚。
“韩小佟,喝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