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才没有想到同洛娟有关系,眼神转了转说道:“某位壮士明察,没有人让我接近洛娟,是我收粮的时对她一见……啊……”
萧御泽听到不是自己想听的,手中的棍子一下子抽了过去,直接打断了丁良才的话。
“你以为我们来之前没有调查清楚,就凭你一个庄子管事的儿子,怎么可能当上官差?怎么可能去收租!你若是不老老实实的交代,说错一个字,就是棍子。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皮硬!”说完,又两棍子打在丁良才的身上。
丁良才瞬间疼得哇哇直叫。
再也不敢隐瞒,哭着说道:“壮士饶命,我说!我说!是方小姐,是她安排我当官差的,还说洛娟是她的养妹,只要我能够娶到洛娟,那么以后我就是她的妹夫,她不仅让我当官差,还能让我做大官。所以我就同意了。”
洛安想到了所有人,就是没有想到是方柔。
方柔为什么要把娟儿嫁给这个畜生?
她到底是好心还是……
他不敢向下想,只觉得心揪着疼。
“说!那么多男子,她为什么要选中你?”萧御泽冷声问道。
这个丁良才还真的不知道,颤声说道:“壮士,我真的不知道。”
萧御泽又是一鞭子,丁良才一边哭一边求饶道:“壮士,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洛安突然颤声问道:“说,你是不是喝醉酒喜欢打人?”
丁良才听到这个,心虚的低下了头不说话,棍子又打在他的身上,刺骨钻心的疼,他立刻哇哇的叫道:“我也不清楚!我好像喝醉酒是会打人?但是我都不记得了,这也是我爹娘告诉我的。但我平时很少喝酒的。”
居然真的被嫣儿说中了,这男人真的有喝醉酒打人的习惯。
为什么这样的人,方柔还让他去求娶娟儿。
洛安觉得脑子很乱,他啊的大叫了一声,朝着丁良才的肚子打了起来。
丁良才被吊着,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哭着喊饶命。
洛安发泄了一通,然后蹲坐在地上。
萧御泽看了他一眼,走向前拉起他说道:“我们走吧!”
洛安点点头,失魂落魄的跟着萧御泽走了一段时间,突然想起丁良才,问道:“那人怎么办?”
他们刚才问了娟儿,即便他们带着黑布护着脸,丁良才肯定也能够猜到他们是谁。
他现在可是官差,他们是老百姓,报复他们只需要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
“不用管,吊他一晚上再说。”
“可万一他猜到是咱们干的,找我们的事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嫣儿同知府大人的千金关系好,丁良才不敢找我们的麻烦的。”而且他也没命找他们的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萧御泽就带着洛安去买锄具,买了锄具之后就准备回去。
走到一个胡同的时候,见官差抬着一具尸体从他们跟前走过,看到那担架上躺着全身湿漉漉闭着眼睛的人,洛安一下子惊住了。
这不是丁良财,怎么回事?
他急忙下了马车问一旁的汉子,那汉子说道:“这人昨天喝醉酒,不小心掉到了井里,这不,淹死了,可怜年纪轻轻刚坐上官差就这么死了。”
洛安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坐回马车上,越想越不对劲。
最后忍不住问道:“妹夫,这是不是你干的?”
萧御泽挑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大舅哥脑子反应倒是快。
“我昨晚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你有见我出去过吗?”
洛安点点头,“也是!再说了,你怎么可能杀人?”
萧御泽嗯了一声,没说话继续赶马车。
人不是他杀的,可出来之前媳妇儿交代了,这丁良才没有必要存在了,让他隐晦处理了。
他是个好相公,又怎么会不听媳妇儿的话?
两人又拐到镇上买了牛,又买了不少的黄豆和粮食,这才回了家。
萧御泽回来,将丁良财的事情告诉洛嫣,并将府城流传方柔梦到菩萨说九月九会降雨的事情告诉了洛嫣。
“媳妇儿,你怎么看待此事?”
“那就等九月九再说了!”洛嫣有些不明白男人为何这么问她。
“媳妇儿,我不相信菩萨会告诉她九月九会降雨之事,若真有菩萨,菩萨也会告诉你,而不是她?”
看到男人郑重其事的样子,洛嫣不由得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