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地离开御宿一泊下宿馆,摔得鼻青脸肿的鬼松到一家居酒屋独自喝酒,
边喝边叨咕:“花姑娘太厉害了!花姑娘太厉害了!”
天黑以后,鬼松醉醺醺的,坐着出租车,在玉之井街东倒西歪地下车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念叨些什么。(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
阿之奈云和赤坂之助、吹石介带着几个人,大家一律便衣,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着鬼松的一举一动。鬼松的周围没有其他人停留。经过他身边的人绝大多数是男人,大多行色匆匆,沿街各找自己中意的女人去了;极少数的游女经过他的身边,闻到他嘴里喷出的臭味,手捂着鼻嘴,早就躲得远远的。
阿之奈云用手指指鬼松,然后转身径自走了。赤坂之助向其中一个便衣警察使个眼色,那个警察和另一个警察一起走出阴影,向鬼松慢慢地走去。鬼松没有注意到两个迎腹向他走来的魁梧男人会不怀好意,只顾陶醉在东倒西歪之中,不能自拔。
两个便衣特高警察一左一右走到鬼松腹前,不见停留,只是各自伸出一只强壮的胳膊,分别挎住鬼松的一只胳膊,扭头继续往前走。
鬼松仰腹朝天被拖着,两只脚也在地上僵直地拖着。受到如此折腾,他非常来火,嘴里开骂了:“八嘎牙路,什么人?我是帝国大学著名的无线电大教授。你们快快放手,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两个便衣特高警察也不理他,拖着他,步伐一致地往赤坂之助等人藏身之处而去。
街上的行人,店铺门口的男男女女,看到老嫖客鬼松的鬼样子,不但没有人上前救他,反而对他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的。
叫喊了几声,鬼松看没有人搭理他,也算知趣,干脆不吱声了。
到了赤坂之助等人藏身之处,两个便衣特高警察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几乎同一时刻,两只胳膊脱离鬼松的胳膊,就听“噗通”一声,鬼松扎扎实实地砸在地上,砸得他躺在地上,直翻白眼,嘴里不停叨咕:“疼!疼--”。
赤坂之助和吹石介分别将自己的脑袋瓜子伸到鬼松大肉脸的上方。旁边的便衣打开手电照着他们,使得鬼松很清晰地看到他俩皮笑肉不笑的脸。
“你们是什么人?”鬼松恐惧地高声喝问,同时挣扎着要起来。
赤坂之助一只脚有力地踏在他的胸脯上,咬着牙说:“记住了,老小子,我叫赤坂之助;他叫吹石介。我们都是特高!”
一瞬间,鬼松两眼恐惧地瞪圆了。
赤坂之助将踏在鬼松胸口的脚狠命向下一踩,只听得鬼松“啊”一声惨叫,似乎胸骨被踩断了。
阿之奈云根本不理会鬼松的惨叫,带着赤坂之助他们转身走了。
偷觑到他们上车离开了,已经看不到了,鬼松这才一“咕噜”爬起来,一刻不敢停留,一溜烟跑了,唯恐两条小短腿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