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斯、舒尔茨和阿骨打三个人在海涅咖啡馆坐着喝咖啡。
“二位,好久不见了,最近怎样?”阿骨打关心地问,“有没有把我委托二位的事给忘了?”
“哦,事情没忘,钞票也很想挣,关键是暂时没有有价值的情报兜售给你。”舒尔茨笑嘻嘻地说。
“不会吧,就二位广泛的人脉,不会一点儿可资利用的情报也没有吧?!”阿骨打不相信地说。
“我有的,是大家都知道的,就是米国政府逐渐收紧了对日物资出口,日本政府的处境越发艰难了。”梅尔斯说。
“米国政府这么做,会不会导致日本人狗急跳墙?”阿骨打问。
“什么叫狗急跳墙,难道日本人还想和米国开战不成?”舒尔茨反问。
“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并没有任何情报支持。但是从以前支那公布的日本田中内阁的《田中奏折》来说,和米国开战是迟早的事。”阿骨打说。
“我倒是感觉日本人正在摩拳擦掌要和苏联较量呢。”梅尔斯说。
“咱们不讨论这个了,都是捕风捉影的。”舒尔茨说,“我最近倒是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不断有犹太人从上海或者米国来,经过日本再到你的大满洲帝国去。”
“数量大吗?”阿骨打忙问。
“大和小总是相对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是经常性的。”舒尔茨说。
“我听说在支那的上海,支那政府曾经收留了很多受到贵国政府迫害的犹太人。哦,用迫害一词显得低俗,但确实如此。”阿骨打对舒尔茨说。
“没关系,元首不喜欢犹太人,世所周知么。”舒尔茨大度地说。
“犹太人经过日本往大满洲帝国去,那回来的呢?”阿骨打问。
“据说很少有回流的。”
三个人一同陷入沉默。
“按理说德日是盟国,为何日本国让那么多犹太人到大满洲帝国去?难道是看上了犹太人鼓鼓的腰包?”阿骨打奇怪地问。
舒尔茨和梅尔斯都看着他,耸耸肩,一个字也不说。
傍晚,阿骨打和栾振铎在一家居酒屋喝酒。屋外,有人向这探头探脑的。三秘陈曦坐在车里,悄悄地掏出腰间的手枪,子弹上膛,警惕地关注着窥视的人。
“很抱歉,关于犹太人异常流动的情况,我暂时掌握的就这些。”阿骨打颇有些遗憾地说。
“不急,阿骨打。就这,我已经非常感激你了!”栾振铎真诚地说,“我这就安排国内密切关注这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