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枪放下!”张逸风看到马友梅和刘向荣的举枪动作,大喝一声,同时张开双臂对着他俩扑过去,“你俩不要命啦!”
“教授,他阿骨打虽然是俺亲表哥,但他已经堕落成日本帝国主义的爪牙了,留着他,早晚是个祸害。”刘向荣恨恨地说。
“别张嘴就爪牙祸害的,你‘鲶鱼’不也是日本帝国主义的爪牙么?”张逸风没好气地说。
“你--”刘向荣说不出来了。
“教授,向荣是有苦衷的,我现在能理解了。”马友梅说。
“动你表哥,绝对不行!但是,对待渡边一雄,咱们必须灭了他,任何人劝阻都不行!”张逸风恨声说,“我一直都没告诉你们,渡边一雄还假冒从国内来跟‘樱花’接头的密使,成天忽悠我不说,刚才,他居然似真非真地说他是我们小组的另一名成员,当时我差点吓尿了。他怎么知道我们那么多的秘密?!”
“那就继续找机会赶紧灭了他!”马友梅咬着牙说。
“俺同意,还是由俺具体执行!”刘向荣说,“教授,俺表哥怎么办?俺想连他一块儿做了!”
“不行!”张逸风一口回绝,“我刚才已经说了,绝对不行!难道还要我说第三遍吗?”
“教授,阿骨打这种铁了心跟着天皇的奴才,留他做什么?说实话,以前俺没觉得他哪儿不好,一直挺崇拜他的。可他这次从米国到东京后,俺整个认不出来他了!”刘向荣不服气地说。
“为什么不行,教授?”马友梅问。
“我们是日本人眼里的支那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有很大的风险,尤其是暗杀渡边一雄。如果再加上阿骨打,我们的风险将会更大。而从目前对我们威胁的严重程度来说,渡边一雄威胁最大,必须先把他灭掉。而阿骨打并没有到非灭不可的地步。这一点,请你俩切记!”张逸风异常严肃地说。
“好吧。”刘向荣和马友梅同时软绵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