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敏健办公室外的走廊上,米内直树伸手做个请的动作,阿骨打边向里走边笑着向米内直树摆摆手,表示感谢。(狂∫亻∫小∫說∫网)[.♀xiao♀shuo.♀kr]这时他还在犹豫,是否把名单拿出来。
“阿骨打君,辛苦了。”看到阿骨打一进门,大岛敏健笑着说。
“我不辛苦,天皇陛下为了皇民日夜操劳那才叫辛苦。”
“嗯,你阿骨打总是想法高远。这趟累坏了吧。”
“我可是真想回家狠狠地睡个大头觉呢。”
大岛敏健看着阿骨打,好一会不说话,看得他心里直发毛。阿骨打索性和大岛敏健对着看。
“阿骨打君,秋原君玉碎了。”大岛敏健突然说。
“纳尼?你是说,秋原君--玉碎了?”阿骨打假装吃惊地问。
“是的,据说就在你离开华中派遣军司令部不久,秋原君受到东京来客的邀请欣然出外赴约,喉咙被人用锐器割断,胸腹部各被刺两刀,但致命伤是喉咙,最后被抛尸路边。”
“凶手抓到了吗?”这下阿骨打真正是大吃一惊了。作为秋原木森死亡的在场人,他清楚地知道,陈曦仅仅用细钢丝割断了秋原木森的喉咙,哪来的胸腹部的各两刀?
“还没有。不仅没有,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东京来客是谁?”
“不知道。但是整个帝国,尤其是东京和上海之间,现在每天人员来来往往的,多如牛毛,根本无法查证。而且,这些人中,有谁和秋原君关系密切,老朋还是新友,我们不知道。即使以前关系不密切,如果因为特殊的原因,他们偶然认识了,并且情趣相投,秋原君欣然赴约也说不定。当晚打去找秋原君的还是街边的公用电话,也无法查找打电话的人。”
“千真万确的是,我那晚也是东京来客。”阿骨打听了大岛敏健的分析,吓出一身冷汗,似乎他的这番分析,就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
“没错。”
“我认为,抽丝剥茧,去伪存真,一步一个脚窝,总会有疑点浮出水面的,包括我。”
“秋原君是一位工作生活十分严谨的军人,从无不良嗜好,也从不轻易外出,尤其是夜间。这个能让他外出的人,必定非同小可。”
“会不会是支那的军统、中统,或者共产党什么的,冒充东京来客,对秋原君下毒手?”
“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但是,鉴于秋原君一贯的严谨生活作风和低调为人,想要冒充,实在很难。问题是,秋原君就是一名普通的司令部的中佐幕僚。为什么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