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居酒屋内,渡边一雄和东里也夫、阿骨打一起喝酒。但是,一见面,阿骨打就觉得和东里也夫似曾相识,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渡边君,听说你最近龙体有恙,我东里看望来迟了。来,第一盅酒给你赔个不是。”东里也夫端着酒盅,笑嘻嘻地说。
“东里君,你这次回国省亲,刚到家,还没来得及跟老婆亲热个够就来跟我亲热,别人会说闲话的。”渡边一雄端着酒盅,眉毛上挑,俏皮地说。
“哈哈哈--”三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阿骨打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朝日新闻》社驻上海的首席记者,东里也夫。他可是你们社的大红人哦。”渡边一雄调侃地介绍。
“哦,原来是前辈啊,失敬失敬!”阿骨打真心实意地说。
“渡边君,你这个假冒的医齿匠,你把我们骗了这么多年,好家伙,原来你竟然是特高部的高级警官警视长,太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了。”东里也夫笑着说,“阿骨打君,你说,怎么惩罚他?”
“惩罚么,是应该的,骗人绝不能骗到无冕之王的记者头上。不想好啦!”阿骨打就着东里也夫的话说。
同时,阿骨打心里在想,东里也夫到底仅仅就是个小记者,还是另有秘密身份?从目前的日本各界来看,如果一个日本人没有双重或者三重以上的身份,那就不能称之为日本人。其实不要说日本人了,自己何尝不是呢!
“诶,东里君,不能说我就是个骗子,而你这个著名的记者一定能比我好到哪儿去,是不是?”渡边一雄戏谑地说。
阿骨打一听这话,把征询的目光转向东里也夫。
“渡边君,我们在上海就听说,你们在东京忙于抓‘樱花’。有线索没?到底抓没抓到?”东里也夫笑着放下酒盅,答非所问。
“跟你说实话吧,东里君,‘樱花’的成员之一我们已知是谁,但对于其他成员,我们一概不知道。”渡边一雄遗憾地说。
“会不会这样?所谓的‘樱花’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小组?”东里也夫提出自己独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