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被陈曦干掉的那个杀手身份查清了,是和智机关长自己的手下人,叫猪手。”车辆继续往前走,过了一会儿,米内直树说,“这个小组一共三个人,另两个分别叫狐柴、鸡鸣。目前狐柴和鸡鸣下落不明。”
“看来我们今后和他们还有好戏要演。”渡边一雄说。
“直树,我真不明白,帝国军部一个堂堂的兰机关的特务机关长,他的手下为什么处心积虑地非要干掉他?是他的工作能力不行,还是他有背叛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国的确证被他们掌握了?如果他们真有确证,根本不需要他们冒这番拼了老命的风险,直接将证据提交给军部就行了。”阿骨打说。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杀手的身份还是大岛课长告诉我的。”米内直树说。
“说实话,杀手的行为确实费思量。哎,米内君,干掉杀手的叫陈曦?他什么来头?”渡边一雄问。
“这个么,渡边君,很不好意思,得麻烦您老人家亲自问问同车的第三个人喽。”米内直树慢条斯理地拖长声音说。
“我们执行安保任务时,大岛课长授权你渡边君挑选了我和直树,然后又授权我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确保安保任务的完成。大岛课长这么做,也许正是考虑到任务的与众不同,以及在内部可能发生什么不测。我就从你们谁都意想不到的地方找了帮手,就是大满州帝国驻日大使栾君。他给我安排的人手,以三秘陈曦为首的一帮人。我们任务完成得很好,但是不知什么原因,陈曦却被捕了,据说受到酷刑之后,还被送到了巢鸭拘置所。”阿骨打带着些许伤感的神情说,“估计凶多吉少。”
“既然是我们的帮手,而且在他们的通力帮助下,我们的任务才得以完成得很完美。他们如此对待陈曦,岂不有卸磨杀驴之嫌么?”渡边一雄很不解,“难道这也是大岛课长授意的?”
“不知道谁授意的,反正是本昌班长一手操办的。”米内直树说。
阿骨打不吱声了。
“阿骨打君,你说呢?”渡边一雄问。
“我实在无话可说。”阿骨打双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