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香港几天了,和智雀二和河夏英华,一直待在房间里,即使那个姓萧的来或往,也不见他俩迈出房门一步。渡边一雄本来想和河夏英华聊几句的,一直没有机会。他就决定,一直守在和智雀二的门口。
“渡边君?”门终于开了,河夏英华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渡边一雄,很惊讶。
“怎么,河夏君,我守在这儿吓着你了?”渡边一雄笑嘻嘻地说。
“渡边君说笑了,你是我们的保护神,何来吓着我之说。”稍停,河夏英华说,“渡边君有空么?我想跟你聊聊。”
“嘿,瞌睡遇到枕头了,我也正有此想法。”
渡边一雄房间内,二人分别坐在沙发上。
“我记得渡边君上次出来时,怀里揣着和智机关长和我的照片。这次出来没带着什么待解的秘密出来?”河夏英华笑眯眯地说。
“不好意思,河夏君,请你理解,我那也是职责所在。你看,后来不就再也没有人跟踪过你们么。”
“但是你们好像对祝世相一直没有放松监视。”
“我们已经对他监视八年多了。”
“获得证据了吗?”
“没有。”
“监视八年多都没有获得证据,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祝世相根本就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河夏君,你的观点,鄙人不敢苟同。”
“呵呵呵,我也就是随意说说罢了。”
两个人同时不说话,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稍停,两个人相视一眼,都尴尬地笑了。
“河夏君,‘鬼怒川’边血迹未干,如何才能摆脱嫌疑呢?”
“渡边君,你这话什么意思?”河夏英华面上一凛。
“河夏君,你开枪打伤了‘樱花’组长‘右撇子’阿骨打,胆子可够肥的啊。”
“你是什么人?”河夏英华大惊,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渡边一雄,拿枪的手微微发抖。
“河夏君,稍安勿躁,小心走火。”渡边一雄望着他笑了,“告诉你吧,我也不怕吓着你了。我是‘樱花’的‘左撇子’。”
“你是‘樱花’的‘左撇子’?!怎么可能呢?你不是特高部的警视长么?”河夏英华脸上的惊讶和疑惑并存。
“河夏君,别问得那么细。你不是军部兰机关机关长的贴身秘书兼翻译么?呵呵,你把‘萧工作’全部给了阿骨打,是不是?”
河夏英华默默地点点头,但是枪口还是死死地指着他。
“清明时节雨。”渡边一雄缓慢地说。
“应该是‘清明时节雨纷纷’。”河夏英华缓慢地说,神情有些放松。
“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