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夏君,这一趟香港之行虽然很辛苦,但是,为了帝国的利益,请你立即告诉我,‘鬼怒川事件’,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撒谎?”办公室内,大岛敏健逼视着河夏英华的眼睛问。(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
“大岛课长,我并没有撒谎。那个怪物的存在,并非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凭空捏造的,也许在今天,也许在明天乃至后天、大后天,他还有可能出现。”河夏英华毫不示弱地迎着大岛敏健咄咄逼人的目光。
“你说,是那个怪物向你们开的枪,最后击中了阿骨打。而事实是,那一枪是你开的,你作何解释?”
河夏英华沉默了,翻着眼皮看着大岛敏健,一时无法回答。大岛敏健也许是给他留些面子,将眼睛稍稍转了个方向,约略停顿两秒,又转回来,继续紧盯着他的眼睛。
“大岛课长,说来话长。”河夏英华重重地叹口气。
“河夏君,有事说事,叹气没用,叹气也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
“秋原木森中佐之死,开始大家都怀疑是阿骨打所为,而我,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问题是,我认为,秋原木森原来有关泄密的怀疑对象,根本与我无关,他的怀疑名单里并没有我,也轮不上怀疑我。是不是这样,大岛课长?”
“你继续说。”
“但是,阿骨打这个名义上所谓的大满洲帝国人、骨子里仍旧是中国人的家伙所做的破事,只能说是画蛇添足。他鲁莽地杀掉了秋原木森,恰恰把可疑的苗头指向了我这个无辜的中国人,令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河夏君,你的解释不符合逻辑。”
“实话实说,这就是我河夏英华的逻辑。我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无论是谁,威胁到我河夏英华的利益或安全,我必须绝地反击,尽最大可能地消除对我的威胁。”
“你这根本不是逻辑,而是偏执,是一种病态。”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会不会认为我有病,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动手了。”
“河夏君,我清晰地记得,你约阿骨打出外时,你已经知道了干掉秋原木森中佐的,是中国军统上海站的特工所为,而且还是你亲自通知我的。为什么你还要干掉阿骨打?”
“大岛课长,我根本不相信那个消息是真的。在我心目中,我就认为是阿骨打干掉的秋原木森,就是他严重威胁到了我的安全。”
“无理取闹。如果我现在怀疑到你,你也要拿枪干掉我?”
“大岛课长,你的怀疑和阿骨打的所为截然不同。你的是履职行为,我无可非议,而他纯属瞎胡闹。”
“河夏君,说了这么多,你都是建立在假设基础上的,很要不得。充分的证据证实,秋原木森之死,确实是中国军统上海站的特工所为。华中派遣军司令部已经着手密查,军统到底是要保护谁,这个人是否就隐身司令部内部。今后,请你就不要再冤枉阿骨打了。”
“大岛课长,虽然消息是我通知你的,但我一直不相信。”
“打住!河夏君,‘鬼怒川事件’到此为止,今后任何人不准再提,免得削弱我大日本帝国的谍报力量!”
“哈衣。”
“我建议你去给阿骨打君道个歉。我不希望因为你们之间的误会,削弱大日本帝国的谍报力量。”
“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