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满洲国首都新京。大街上，商店开着门，顾客进进出出，生意兴隆。驾驶员开车带着小莲，徜徉在并不宽绰的街道上。街面上不时有排着队的日本巡逻兵，肩上扛着枪，威风凛凛地经过他俩身边。每次，小莲总是十分崇拜地看着他们。司机瞟到小莲的神情，感觉很好笑。
“在东京感觉不到，但是到了国外，看到威武的皇军士兵，我很激动。”小莲激动地说，“看到他们时刻在身边，我就像身在东京一般，深有安全感！”
“其实，要不了多久，这儿就完完全全地属于大日本帝国了。”司机骄傲地说。
“我热切地期待着那一天早日到来。”
“到那一天，我还开车载着你在街上玩耍；到那一天，当你看着街上的招牌统统换成日本式的，你心里的震撼又会大不一样。”
“吆西。不过说真的，新京的街道可比东京差远了。”小莲说。
“等到新京真正属于帝国的那一天起，帝国一定会把它建设得富丽堂皇的。”驾驶员兴奋地说。
“吆西。”车行一段，看到街边一家货物丰富的皮货店，小莲急忙喊，“停车，我到这家皮货店看看。”
司机很听话，迅速将车停在那家皮货店门口。小莲推门下了车，拎着小包，往皮货店走去，屁股还一扭一扭的。
“注意安全。”司机冲着她的屁股喊，同时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儿，生怕它突然飞走了似的。
“阿里嘎逗。”小莲满面笑容地回身，冲着司机优雅地说。
“真迷人，难怪‘昭和之妖’对她如此着迷。”司机继续凝视着小莲性感的屁股，咽了下口水，感慨地说。
“老板，都有哪些上好的皮货？”小莲进了门，似乎有意无意地回脸瞟了一小下下还在车里坐着的司机。
“您好，女士，本店皮货很多，狐狸、貂绒什么的，都有，不知您喜欢哪种。”扮作伙计模样的刘向荣急忙迎了上来。
“狐狸么，就算了吧，我本来就够迷人的了。就来貂绒吧。”小莲故作风骚地说，引得满屋子人都望向她。
“很抱歉，貂绒暂时没货，得等几天。这样吧，请到后头仓库看看其他的吧。”
“吆西，请前边带路。”
刘向荣在前，两个人一同来到后边的一处摆满皮货的房间内，刘向荣回身将房门关上了。
“你是小莲？”刘向荣问。
“你是刘向荣？”小莲几乎同时问。
两个人看着对方，同时点点头。
“今年春天的一个夜晚，我在玉之井街见过你！”小莲肯定地说。
“玉之井街？见过我？”刘向荣吃惊地问。
“那个鬼松教授喝多了，冒犯了你！”
似乎明白了小莲曾经的身份，刘向荣不说话，却认真地看看小莲，庄重地点点头。
街边，坐在车里的司机看着皮货店，犹豫一下，推开车门下去了，关上门，往皮货店缓步走来。
“需要我做什么？”房间内，小莲急切地问。
“我们迫切想从佐藤信阶处搞清楚‘豚鱼计划’的全部秘密。目前看来，这项计划和犹太人密切相关，而佐藤信阶是这项计划的始作俑者。”刘向荣说着，交给她一张纸，“这是可资参考的全部细节。”
小莲接过纸张，上面写着预订了一件貂绒大衣，点点头：“其他还有么？”
“如果有，我会跟你联系的。”
小莲笑了笑：“撒哟娜拉。”
“小莲，注意安全。”
“阿里嘎逗。”
司机走到门口，刚要进店门，就见小莲站在柜台前对刘向荣说：“貂绒一旦到货，迅速给我送到家里去。”
“哈衣。”刘向荣恭恭敬敬地给她鞠个躬。
小莲一转身看到司机就在腹前，虽然内心很吃惊，但是面上一点不慌张：“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说完，她自顾自地从司机身边飘然而过。
司机瞅一眼刘向荣，又匆忙扫一眼店内，回身跟着小莲走了。
刘向荣撵到门口，冲着他俩的背影说：“撒哟娜拉。”
小莲也不说话，只是抬起捏着订单的左手向后一摆，算是回应。
轿车已经走远了，刘向荣还在门口冲着轿车离去的方向可劲地摆手呢。
“滴铃铃--”
电话铃声一响，正在办公室内埋头办公的佐藤信阶摸起话筒：“么西么西。”
“次长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