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夏英华卧室内,美姬双臂环抱在河夏英华的脖子上,脸蛋埋在他的胸口,还在不停地哭泣。(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河夏英华只得双臂环绕着她柔弱的腰肢,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
“夫君,我怕!我怕!那个烙铁……烙铁!”美姬哭着说。
“别怕,亲爱的,东京来人就是吓唬你的。”
“夫君,其实我不是怕烙铁。你不知道,这个东京来人,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他原是桥本书店的小伙计,书店就在牙医诊所不远处。可是,他怎么突然就成军部的人了!?”
“纳尼?真是这样?”河夏英华惊讶地用双手拿开美姬的双臂,举在面前,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她的红肿的泪眼。
“真的是这样,我以前还经常到书店去买书呢。我们相当熟悉!”
“可是,这个世界上相貌相像的人太多了。你已经改名叫边见幸子,何况这又是在支那的上海,他即使怀疑你也没有证据。记住,你的身份已经被洗白了。”
美姬不说话,也许是有点相信了,但还是“咦咦啦啦”地哭。
“别哭了,亲爱的。你看,那个米内直树还是军部派来的呢,简直是榆木脑袋,我都发现篮子里头的猫腻了。你想想,既然发生了紧急刹车,依据惯性原理,你篮子里的东西能不一片狼藉么?可是你想想,你给我们篮子时,里头的东西摆放整齐。”
“天哪,夫君,我真的把这个问题忽视了。这可怎么办哪!”
“放心吧,忘了它,就当此事从来没发生过。现在,徐超死了,饭岛死了,没人知道这里头的秘密。军部派来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危险。”
“夫君,真的没事?”
“真的,亲爱的,请你相信我。”
美姬擦擦眼泪,坚定地点点头:“只要渡边君没事,我豁出去了。夫君,我今天表演如何?”
“表演?”河夏英华大吃一惊。
“表演的成分很大,但是,当时我真的很害怕。不过您放心,就是死,我也不会出卖你们的!”
“委屈你了,幸子!”河夏英华伸出双手,从两边使劲拍打在美姬的肩头。
“哎呀,你弄疼我了,你这个坏蛋!”美姬娇嗔地喊道。
河夏英华笑了,美姬也笑了。但是,河夏英华心里却更加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