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我的武功尽失,岂容你如此张狂?师弟啊,再者说了,待我和她成亲之后,可就只剩你一人形单影只啦!而且,你年岁已高,却仍未成家,究竟所为何故?”
李梵天不以为然地回应道:“成亲便成亲吧,像我这般人呐,注定孤独终老。况且,我尚未完成对她的承诺,亦未曾违背自己曾经立下的誓言。故而,成婚一事,就有劳师兄你费心了。待到你散去功力之后,这世间或许唯有我懂得大椿功了。只要我不愿舍弃性命,世上便无人能够将我置于死地。”
南宫春水无奈地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道:“师弟呀,你总是这般说辞。自她离世以后,你每每皆以此为由推脱成婚之事,难道真的值得么?”
李梵天微微一笑,淡然答道:“于我而言,值得便是值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孤独和执着,仿佛心中有着无法动摇的信念。
南宫春水说:哎,不聊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