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种田放牛搬工样样都已经上手,哪里像现在的小孩子这般身在福中不知福。”王功成颇有感触地应道。
现在的生活条件变好了,人更懂得享受了,往后这一代人的性格就有些矫情了。
“呵呵。”王坤在一旁听着不可置否地笑了一下,紧接着他说道:“你们还别说,看昨天井爷训孙子的那个严厉劲呦,今天倒是还宠着亲自把他送回去了,这乍一看啊,还真搞不清谁是孙子呢。”
“哈哈哈……”王利周与王功成一听,立即开怀大笑起来:“说得没错。”
“不过井爷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他那孙子,他心里可爱护着呢。”王利周跟随王井多年,自然对王井的性格也有些了解。
“谁说不是呢,第七代单传,不疼他难道还疼你吗?”王功成应喝道。
王文作为王井儿子的独生子,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哈哈哈……”他的这一句话也引来其他两人的乐呵。
“好了,好了,闲话不多说,吃完赶紧开工了吧!”王井不在,自然龙舟阁的事就由王利周主持,本着负责任的态度,王利周觉得今早的玩笑话就开到了这里。
毕竟填造铜钱与上色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至少逃不掉是苦差二字,就单单一艘龙舟要填造三百一十六枚铜钱来讲,两艘赫然就是六百三十二枚,规划鳞片的图线都用了大半天,这填造铜钱更是急不得,极具细微的把握与上色一样,只能慢工出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