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禾拿着那张图纸与地面上那块墓碑比对着,印在图纸上额那些线路交错纵横,非常人所能解,即使是现在挖到一块墓碑了,但施禾依旧看不透这张图纸,或者说,要想看懂这张图纸,其实还得靠那几句籤语,但实则他们之前也商量过了,只不过解不开罢了。
施禾随即又收起图纸,在没能解开着图纸上藏有的秘密时,他们只能够一点点地往下挖,或者把整片平原都挖开为止。
虽然这么做很浪费时间,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们解不开呢。
好在是挖到墓碑了,他相信距离挖到墓穴的时间也应该不远了,“你们都给我快点挖啊,别想着偷懒,一个个的就只知道见钱眼开!”施禾在上面督促道,说他们见钱眼开,是因为对方在之前还想着挖宝来着,但他们平民要挖宝干嘛?无非就是为了钱财,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即使是他们真的挖到宝了,那最终也只会被官方没收,想要私藏那是不可能的。
在洞坑底下挖土的那些镇民一听,顿时在心里为自己打抱不平,既然你这么牛逼的话怎么自己不下来挖一挖,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然了,这些话他们只敢在心里说,要真的抱怨起来他们也不敢。
眼瞅着坑越挖越深,以那块墓碑为中心,这些镇民向周围挖去,以至于刚刚形成的土坑才有一米左右那般大小,而如今却扩大到了三米。
“到底挖到什么时候才到头啊?”有镇民低喃道,他的手早已被铁锹磨得起了血泡。
“继续挖吧,别等下没了性命。”另外一个镇民安慰道,施禾的冷血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哎,这群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都,居然敢这样对待我们!”也有镇民忿忿不平。
但总而言之,他们嘴上虽然逞强几句,但私下里还是不敢停手,相比于死亡,他们精疲力尽还是可以再忍耐下去的。
土坑在继续扩大,有将近两米多深,四米多宽,这也是施禾所命令的,他不打算深挖,因为它认为在墓碑的周围挖更有针对性一点,直径将近四米宽的土坑,下去多少人都不嫌拥挤。
铛!
突然间,有一个镇民的锄头在挖周围那些黄土的时候好像敲到了什么东西一样,竟然发出声响。
那镇民仔细一看,只见是另外一块石碑立在那里。
“啊,救命!!!”他大喊一声,当即扔下锄头就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施禾见状,连忙在上面探出头来,问道。
“那里!”有镇民惊恐地指着他挖到地另外一块石碑。
“难道是?!”施禾见状,当下眼前一亮,然后他从上面跳了下来,将近两米多高的距离,他稳稳地落地。
“石……碑!”那镇民指着前面说道。
施禾顺着他所指地方向望去,甫一入眼,他却眉头一皱。
巴颂这时也从上面跳了下来,当他看到另外一块石碑的时候误以为是施禾找到了墓穴的所在位置,然而当他看见施禾愁眉不展的样子时,他疑惑道:“施禾家主,怎么回事?”
施禾应道:“这石碑有点奇怪。”
巴颂见石碑上留有文字,他继续问道:“上面写着什么呢?”
这是巴颂并未说太多,他只是简单地说道:“又是一位八旗旗主的墓碑!”
施禾所说的八旗旗主只是其中一旗的人物代表,并不是说包含了整个八旗,先前的都统,统御的便是八旗,而眼前这块墓碑,是刻印着正白旗旗主阿巴泰。
至于阿巴泰这个名字,施禾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也是满洲人,并且还是上三旗正白旗的旗主。
然而就在施禾疑惑间,只见在他的对面,又传来一阵“铛”的声音,施禾猛然回头,只见又有一位镇民诚惶诚恐地跑了出来,而映入施禾眼帘的即是另一块石碑。
“镶黄旗旗主!”施禾的瞳孔猛然收缩,他再看向躺在地面上的那块石碑,如今八旗中的上三旗旗主的墓碑全部出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是巴颂看不懂那些文字,可当他见到此时土坑里整整有三面石碑的时候他就纳闷了。
“施禾家主,发生了什么事?”巴颂问道。
“有古怪!”施禾看着这三块墓碑,以地面上那块都统的墓碑为中心,而镶黄旗与正白旗两位旗主的墓碑则相互对立,看似左右之分,但施禾却知道一块向东,一块向南。
猛然间,施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