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拳头，努力维持着自己面上的神情：“吴教授对不起，我、我没有……我没有那个想法，琉璃大师一直是我们新人设计师的标杆，是我们前进的目标和动力……”
“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吴教授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只需要回答，你是否赞同你母亲的话。”
沈芊芊嘴巴颤了下，目光看向了沈母，好半晌才缓缓摇了摇头：“不、不赞同。”
沈母瞳眸瞪大，似是不敢相信，沈芊芊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否认自己的话。
她跳出来，可全都是为了沈芊芊，要替沈芊芊讨一个公道！
沈芊芊全盘否认的话，那她岂不是就成了小丑？
那她待会儿回到席间，不得被那些贵妇人笑死？
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贵妇圈内混？
沈母当即想张嘴说些什么，沈芊芊已经抢先一步开口：“妈妈！我知道你对我寄予了厚望，也知道你很希望我能超越琉璃大师，我也一直都在为了你的期望而努力，但所有目标，我们都只能一步一步的来！”
她三言两语，就将沈母刚刚所说的那些话，转化为一个母亲对于自己女儿的期盼。
紧而，她又立即满目真诚地看向了吴教授：“吴教授，我妈妈并没有冒犯琉璃大师的意思，她只是希望我能向琉璃大师学习，有朝一日，能成为像琉璃大师那样备受所有人喜欢的设计师。”
她的眸光闪烁了一丝泪花，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又真诚：“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能力，是不配和琉璃大师相提并论的。”
就在沈芊芊这句话落音的那一瞬间。
吴教授沉冷的眉眼淡淡看着她，嗓音冰冷，冷呵了一声：“你倒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沈芊芊面上的神色一凝，瞳眸微微扩大。
自知之明？
吴教授的意思是……
她，就是不配和琉璃相提并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