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
苏离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将自己的视线从男人的喉结和锁骨挪开,面上神色不显,拎着药箱站起身:“好了,都快三点了,该吃吃,该喝喝,吃完我还得回家。”
这一场庆贺宴,一闹,便闹腾到了四点半。
苏离已经很久没有熬过夜了,是比不得这些熬成习惯的太子爷。
苏离打着哈欠和众人道了别,准备先行离开。
她刚站起身,手腕便被身侧的男人握住:“都喝了不少酒,开车不方便,我叫了我朋友过来,先送你回家。”
“哎哟~池总还真是贴心!”已经醉得双颊通红的韩笑笑,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挂在赵权的肩膀上,满脸调侃地笑,“那我家宝~就麻烦池总了哦……”
苏离:“……喝成这样,管好你自己吧。”
苏离无奈地摇了摇头,和池晏一并离开包厢。
,!
她特地给几人在楼上开了几间房,又给守在包厢门口的服务员塞了些小费,叮嘱了待会儿把人一个个送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这群狗东西,平日里在外面疯玩都是常事。
但她就不一样了。
她现在……是有家的人。
家里有个老人,她得回家。
池晏扶着女孩的手腕,即便他也被赵权以及韩笑笑那几人,强行灌了不少酒,但他一双墨黑如玉的眸,依旧是一片清明,没有半点醉意。
倒是身侧的女孩,看似步伐平稳,且有条有理的为好友安排了自己离开之后的休息。
但她那张冷艳白皙的小脸,此时双颊染上一片绯色的红,比起那殷红的唇还要更加的艳丽。
尤其是那双如浩瀚星辰般的明眸,泛着一丝水色潋滟的朦胧光晕,如一池春水漾开细碎星光,格外的勾人。
显然,是有些醉了。
她娇软馥郁的娇躯,半个身子都借助了他的支撑,才平稳走出了饭店。
“我说晏哥,我是人,不是牛马,你这个恶毒的资本家能不能有点良心,大晚上地把我从被窝里叫出来你知道这有多残忍吗?万一我被窝里还有个美人儿,你岂不是坏……”
将车开到饭店门口的席郁辞,一看到池晏出来,当即便拉开车门走出来,嘴里噼里啪啦抱怨个不停。
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了被自家晏哥半搂在怀里的女孩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当即,席郁辞就无法淡定了,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也顾不得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扯着嗓子嚎:“女人!是女人!!晏哥,你、你你你你……你居然抱女人了!”
那声音,刺得苏离微微蹙了蹙眉头,有些懒懒地掀了眼帘朝着席郁辞看过去。
池晏注意到女孩的神色,他眼神冰寒,一个眼神过去:“别吵。”
碎雪凝冰,千里冰封。
席郁辞张大的嘴巴,瞬间吐不出半个字来,喉咙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差点儿都要把他给掐死。
他猛地咽了咽口水,惊骇的目光看了看池晏,又看了看靠在池晏身侧的女孩。
他眼珠子又唰地瞪大,指着苏离,嘴巴张了又张,抖了又抖,但最后还是在男人冰封般的视线下,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内心——
屮艹芔茻!那不是前些天,在环球世纪酒店外看到的,那个飒翻天的沈家假千金吗?
她不是……陆家那位少爷的舔狗吗?
为毛现在会躺在他家晏哥的怀里?!
这究竟是什么玄幻剧情啊啊啊!
席郁辞内心嚎嚎尖叫,满腔疑惑,但终究只是安静如鸡地乖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迎接着晏哥半抱半搀扶着沈家那位假千金上了车。
现在席郁辞心里全都是吃瓜的八卦情绪,压根就没有了大半夜被人拽出被窝的怨气了。
直至上了车,他眼睛都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去看后座的两人。
后座。
女孩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便垂落下鸦羽般的长睫,阖上双目缓了缓有些晕眩的脑袋。
与一群挚友三年未见,他们明知这三年来,她经历着什么,却一个个佯装不知,一如三年前那般热情。
她也有些放纵自己,享受这久违的快乐,多贪了几杯。
估计是这三年来滴酒未沾的缘故,她的身体对酒精多少是有些陌生了。
这才多喝了几杯,人就有些晕了。
“晏、晏哥……”
席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