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指定不能说实话。
可是不说实话，还能说……
嗯？好像哪里不对劲啊。
鹿阮看向厉云霆，现在她和厉云霆的距离，连一米都不到。
这个距离，要是看不见，那不就瞎了嘛。
鹿阮上前一步，抬起两只手比划出她和厉云霆的距离。
理直气壮的辩驳，“咱俩的距离这么近，我只是近视而已，又不是瞎，怎么能看不清？”
厉云霆低垂下头，硬是把要上扬的嘴角给压了回去。
再次抬起头看向鹿阮时，神色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他恍然大悟的“哦”了声，赞同鹿阮说的，“也是，有道理。”
鹿阮为了让厉云霆相信她是真的近视，特意解释在厉氏的情况，“还有，在厉氏我眼镜掉的时候，我和你离得那么远，看不清你的脸很正常，后来你过来时，我又低着头着急离开，没看到你的脸，不知道是你也很正常……”
说到最后，鹿阮的声音越来越弱。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在厉云霆看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笑意和宠溺。
鹿阮清了下嗓，负责任的问，“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有问题吗？”
厉云霆像个认真听老师讲课的学生，回应鹿阮，“没有，你解释得很清楚。”
鹿阮总感觉厉云霆哪里怪怪的，但也说不上哪里怪。
厉云霆指着对面的座位，“别在那站着了，先坐下吃饭。”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的菜肴，看起来都挺好吃的。
这顿饭吃得很慢，边吃饭，厉云霆边和她聊天。
没有像在车上那样只聊个人问题，多数聊得都是和工作相关的。
会议上的内容，厉云霆又给鹿阮单独讲了遍。
大老板不愧是大老板，讲完后，鹿阮懂的不懂的全都懂个透。
不过讲得时间也够长的，他们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六点。
好在，要从厉氏拿的东西，厉云霆让人送到了宫廷名宴服务台。
不用再浪费时间去厉氏，可以早点回家卖淀粉肠和酸梅汤。
往外面走时，鹿阮拿出手机问厉云霆，“这顿饭多少钱？咱们AA，我转给你。”
厉云霆停住脚步，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鹿阮，“你要和我AA？”
鹿阮点点头，非常实在的说，“我没理由白白蹭你的吃喝，这顿饭钱，我也应该出一半。”
“你怎么就没有理由……”
厉云霆想都没想就说，可话说一半，他又倏然停住，没再往下说。
忽的，他就笑了，是被鹿阮给气笑的。
厉云霆：“鹿阮，你要是跟我AA，有没有想过，会对我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