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明白。”
厉云霆：“还有，把鹿家那三只恶犬也抓起来，让他们也吸吸。”
孟飞立刻去办这件事。
厉云霆问那些医生，“她现在的情况怎样？什么时候能彻底恢复？”
医生们互相交流了下眼神，还是由那个老头医生汇报，“好在鹿小姐吸入甲醛不多，用药物几天就都能清除干净，不会对鹿小姐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老头医生皱起眉，叹了口气道，“鹿小姐身体的底子实在太差了，就这么说吧，她的身体好比一块碎玻璃，只是玻璃外面有层保护膜，在勉强维持住这块玻璃的本来形状，但凡是这层保护膜受到重创，这块玻璃就会碎得彻彻底底，任何方式都无法再挽救。”
有个年长的女医生上前，将一份报告递给厉云霆。
厉云霆接过报告翻看，有很多张图片。
年长女医生流露出对鹿阮的心疼，“这是有关鹿小姐的身体状况报告，刚刚检查时发现，鹿小姐的食道，还有胃，都曾经有过细小的刮伤，尤其胃部，刮伤得非常严重。”
“三爷，冒昧的问一下，鹿小姐曾经是遭遇过什么伤害吗？就比如生吞玻璃碎渣，小石子……”年长女医生问都有些问不下去了。
厉云霆的眸光狠狠震了下。
女医生的这些话，仿佛是一把弯刀，扎进厉云霆的心脏，在他的心脏里反复搅动。
厉云霆张了张嘴，可嗓子像是被什么给堵上，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报告上的那些内容，拿着报告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晚在小胡同见到鹿阮，回去他就让人查了鹿阮，可根本就没有查到这些。
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厉云霆颤抖着声音问医生，“除了这个，检查出她的身体，还受过什么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