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乔兮就被隔壁传来的刺耳的吉他声吵醒了。
“有完没完啊!”
她烦躁地拉开被子,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间。
“秦北言,你有病吧!大早上疯什么呢!?”
乔兮用力地敲打着房门,昨晚某人的迷之操作已经让她又挂了一晚上热搜了。
不会弹就不要弹,整得跟杀猪似的。
秦北言听到乔兮的骂声还挺开心的,别误会,他可不是什么受虐狂。
比起这几天冷冷淡淡的,这样有血有肉的乔兮才更真实好吧。
半天都不见有人来开门,乔兮敲得更用力了,低下头,又腾出另一只手来给秦北言打电话。
咦,这门怎么突然变软了。
“啪!”
怎么声音也不太对?
“乔乔,你打到我的胸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差点把乔兮的手机都吓飞出去了。
她猛然抬头,不知何时秦北言开了门,而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
她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秦北言,不急不缓地说:“这门的隔音效果真好!你开门都听不见,哈哈哈。”
“还有呢?”
乔兮想了想,不情愿地开了口:“对不起啊,不过你弹的吉他太难听了!”
他故意轻咳两声,茶里茶气地说:“可是你打得我好痛啊,要吹吹。”
乔兮也没多想,生怕把他打出什么内伤,还得自己赔钱,“哪呢哪呢,我看看。”
秦北言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解他的扣子,难道没有看到屋内的齐斌吗?
他忙用手拉住乔兮,又看到女孩光着脚丫子就出来了,瞬间火冒三丈,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她拉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嘟嘟明明看到妈妈了呀,怎么它一跑出来,连爸爸都不见了。
它急得直叫唤,生怕自己又被两人丢下了。
齐斌也出来了,刚才确实听到乔兮来敲门了,现在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
再看看对面紧闭的房门,这俩人绝对有情况。
“嘟嘟啊,哥哥带你回去,你爸爸妈妈正在做正事。”
此时,齐斌口中在“做正事”的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地争论着要不要穿鞋。
“这里不像在家里,你要懂得保护好自己。”
“可是这也有地毯啊,很软的。”
“那你有没有看到齐斌在我房间里呀,你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脚,知不知道。”
齐斌,乔兮刚刚还真没看到有这么号人。
秦北言缓缓蹲下去,用手握住乔兮的脚腕,拿过一旁的拖鞋帮她穿了起来。
等一下,他不是说不能给别人看到自己的脚吗?那他刚才为什么还好意思用手握住?
双标,纯纯的双标狗。
接着,他又到洗漱间里替乔兮挤好牙膏,倒上温水,端到她面前。
“乔小姐,需要我服侍您洗漱吗?”
乔兮也存了些逗逗他的心思,得意洋洋地说:“也不是不行。”
秦北言没说什么,伸手将牙刷递到她跟前,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暖意道:“张嘴。”
没想到他会来真的,乔兮不好意思地接过水杯,羞涩地说:“我,我自己来。”
说完,她就快速地跑到洗漱间里。
看吧,这女人啥也不会,口嗨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秦北言还好好地端坐在她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秦北言穿了件白衬衫,第一个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露出一点点红色的掌印。
乔兮一眼就看出来了,对面那个男的在故意卖惨,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弄的。
她上前解开第二个扣子,完整的掌印暴露在两人面前。
乔兮一边给他涂药,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你说你也是好端端的弹什么吉他嘛,就跟杀猪似的。”
“你的手疼不疼呀,不会轻点吗?笨蛋。”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己好心好意给他涂药,还要被他教育一番。
秦北言呢喃道:“还不是为了以后能和你一起参加音综,不然我也不会大早上地让齐斌教我。”
乔兮心里那些小九九,怎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反正她想做什么就去做,秦北言会一直在她身后为她处理后患。
“那你不是接手了沈氏的产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