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言今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叫乔兮起床,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布置的惊喜,还特意叫节目组的人守住了她的房门。
刘姐看到乔兮提着行李出门的时候,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
和两人相处了这么久,自然还是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局。
于是她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地问:“不等等秦老师了吗?”
乔兮是特意在秦北言开车出去了之后,才走出房间的。
她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淡淡说道:“不等了,还希望刘姐能把这封信交给阿言。”
刘姐微微点头,接过了递来的信。
乔兮拉着行李,望着秦北言亲手布置的婚礼现场突然有些泪目。
眼睛看到的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另一番心绪。
她知道,这一次,她真的没有回头路走了。和导演告别后,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继续往前走。
这时,嘟嘟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死死地咬住乔兮的裤脚,好像在说让她不要走。
狗狗是通人性的,它也知道这可能是和乔兮的最后一次见面,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劝她留下来。
乔兮不敢多耽误一秒钟,要是秦北言回来了,她就真的走不了了。
乔兮蹲下来,温柔地和嘟嘟说了很多后它还是不肯松口,只好带起狗狗一起走。
导演组:人都走了,倒是把狗留下呀!
嘟嘟可不这么想,它非常安逸地躺在乔兮怀里,跟妈妈肯定比跟爸爸好。
再说了,也许它还能当两人的助攻呢。
嘟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希望你开窍一点。
ˉˉˉˉˉˉ
秦北言握紧了手里的东西,不顾形象地坐在他布置好的椅子上。
他实在太累了,准备了这么久竟然忘了买戒指,好不容易跑了好多店才找到和之前那枚婚戒款式相似的。
看着手中的对戒,他很期待看到乔兮看到它们的时候的表情。
“刘姐,请你帮我把房间里的婚纱送给乔兮,我先到我的房间里换一下衣服。”
听到秦北言的话,刘姐并没有动,只是无知所措地看了导演一眼。
导演不敢得罪秦北言,可他也只能担起乔兮离开的这件事。
他上前几步,没有底气地说:“老板,乔小姐走了,现在应该到机场了。”
走了?
秦北言听到导演的话,猛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说什么?乔兮走了!”
导演哪敢说话,要是得罪了节目的幕后大佬,到最后可就是颗粒无收了。
制片人见导演没说话,也只能自己站出当这个大冤种,“秦老师,我们和她说了您出去买东西了,但她还是执意要走,我们也拉不住,然后嘟嘟也和乔小姐一起走了……”
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的心上人,节目组帮哪边都不对。
两个人的烂账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黝黑的眸子里满是痛楚与震惊,他的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等心脏恢复跳动时,如被利刀凌迟般疼痛感压得喘不过气。
秦北言心里清楚,通过这个婚礼,自己和乔兮的关系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乔兮那天说的话确实让他觉得茅塞顿开,才想到要补上这个遗憾。
可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策划了这么久的婚礼,亲手布置每一样东西,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乔兮明明都答应他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独自离开,让他满怀期待地面对这场一个人的婚礼。
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现在却变得格外刺眼。
秦北言恨不得立刻将它们全都扔进垃圾桶里。
刘姐也不忍心看到秦北言这副样子,反手掏出了口袋里的信,递给沉浸在悲伤里的秦北言。
秦北言手心冒出了许多汗,双手颤抖地拆开信封。
娟秀的字体工工整整,看不出一丝主人书写时的情绪。
【阿言,我还是做了逃兵,留你一个人收拾接下来的烂摊子。现在的我也只能选择这种方式,告诉你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并不奢求你能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但很开心能有这样的机会与你共处。这段时间我确实看到了你的改变,也重新审视了我们的婚姻。我发现我们之间还是隔着许多东西,我的父母、你的家庭还有我最大的心病贺芷月。
这些东西若是没有解决,我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