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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会做饭,但烤的肉还是能吃的。明明是跟上辈子一样的烤法,她以前吃着还好,怎么现在光是尝着这个味道就想吐。
不愧是原主,就连味蕾都比一般人敏感。
思索间,苏听晚柳眉一动,随即将目光锁定在侧前方一棵茂盛的树上。
“谁在那里?”
被识破了位置,暗中观察的温尘钦不禁挑眉。
这妞的五感还挺灵的,居然能发现他。
以前那些队友可是从来都找不准他伪装的位置,没成想一下就被个女同志给识破了。
看来这妞也不是傻大胆嘛。
也是,在河边也能看出来这女人不是个好惹的性子,谈笑间直接能让你身败名裂。
不过,这会儿她进山难道真是为了一口吃的?
此刻温尘钦看向苏听晚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好奇和狐疑。
被发现了,他也不打算再藏,顶着一头睡炸毛的鸡窝头走了出来。
当真正看到糊味散发的源头时,温尘钦还是觉得有些眼痛,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啧,野兔都能烤糊。真笨……”
最后两个字虽然说得很轻,但苏听晚还是听到了。她满脸不爽,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眼前这人很高,约莫一米八五左右。
生着一双细长鹰眼,鹰眼下挺拔的鼻梁矗立在薄唇之上,最后剑一般的眉毛刻画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上,坚毅又英俊。
虽然头发像鸡窝,但依旧掩盖不了男人身上那股桀骜不驯之意。
居然敢说她笨,他应该庆幸自己退休了,要不然自己手里的刀子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哎,饿了。
明天再去镇上下馆子,今天先将就下吧。
“你来烤!”苏听晚毫不客气,直接将另一只还没剥皮的兔子扔到男人脚下。
既然敢嘲笑她,就得负责她今晚的伙食。
温尘钦:???
果然是沪市来的大小姐,就这么不客气的吗?
她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敢指使自己。
罢了,罢了。
本质上他们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他运气差些。他就纵着她一回吧。
捡起丢到脚边的兔子,温尘钦突然抬头看着苏听晚打趣道:
“胆不小啊,你就不怕我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