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苏母来杏花大队的这段时间跟杨老婆子可是毫无交集,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来杨家打人呢?
见苏听晚发问了,院外围观的村民们也渐渐涌进来,将宽阔的小院挤得水泄不通。
一想起事情的经过,苏母脸上的浅笑彻底消失,她气愤的看着地上那两人道:
“我本来是想上大队长家去的,结果迷路了。这附近没什么人家,我就来这家问路。”
“结果这死老婆子说她知道路,哄骗我进来歇会儿。一进来,她就让她儿子磕头叫我妈,还让我把她儿子带回沪市去,不仅要给他找工作还得负责给他娶媳妇儿。”
“我不答应他们的话,他们就威胁我让我走不出这扇门!”
说到这里,苏母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难怪她这优雅知性的妈妈能气成这样。
苏听晚心疼不已,看向杨天宝两人的眼神里满是杀气。
别说苏听晚了,就连刚刚涌进来的村民们听到苏母这话都震惊不已。
“嚯!这么不要脸!”
“这种事他们都敢想?”
见场面失控没人同情她们,杨老婆子顾不上哭了连忙尖叫着解释道:
“我不管!她受了我们天宝磕的头就是天宝的干妈了,必须要为他后半辈子负责!!”
见杨老婆子明晃晃的将贪图人家的财产写在脸上,立刻有人看不下去了,他朝着杨老婆子脸上啐了一口。
“人何女士有儿有女凭啥要收杨天宝这个废物当干儿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口老痰直接吐到了杨老婆子脸上,她顾不得解释了,有些抓狂的看向四周尖叫道:
“到底谁吐的?”
然而没等到有人承认,立刻有更多的村民们加入到啐杨老婆子的行列中。
他们可不承认他们杏花大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一口口唾沫浇得杨老婆子狼狈不堪,可她没地儿躲只能生生受着,不断蒙着脸大喊大叫道:
“杀人了!杏花大队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老头子,你开开眼吧!眼前这么多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都把他们给带走吧!”
“老头子,你就显显灵吧!”
等余有粮气喘吁吁赶到杨家门口时,看到的就是杨老婆子神神叨叨的样子。
他已经对杨老婆子的忍耐达到了极限,现在一看杨老婆子这样,余有粮立刻宣布:
“杨霞,我看在你是童养媳的份上对你多加容忍。你还是一直挑事,罢了,我们杏花大队是容不下你们母子俩了,你和杨天宝以后就不是我们杏花大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