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日,星期二,晚上11点,月落半岛酒店某总统套房内。
“喂阿勇”
“喂是唐江大哥啊!您最近好吗?”
“我很好,不过我听说怎么地,最近社团出了点问题?”
“没啊,一切都挺好的。”
“你别瞒我了,阿德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张锦臣那个小兔崽子现在勾结外国佬贩卖药丸了是不是?还有阿琛他也”
“害,这个阿德,我让他不要惊动你的,毕竟你年纪大了,隐退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因为这点事去打扰你的晚年生活。”
“你说什么呢,勇,咱们是几十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社团有事,我不能不管!”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老哥哥,您还在泷河那边住着呢?”
“是呀,我一直在这呢,每天过得很舒服,经常和我那些老哥们去钓鱼。”
“你年纪大了,钓鱼要当心,咱们这个岁数,说不上啥时候就突然犯病了,到时在河边一迷糊,危险”
“你放心吧!有婷婷陪着我呢,这丫头把我照顾的可好了!”
“哦,婷婷在我当然放心啦!这几天我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哈。”
“好啊,随时欢迎,到时我给你做条鱼,你来尝尝我的手艺”
前文提到过的刘唐江,绰号螳螂江,早年是骆嘉勇出生入死的兄弟。刘唐江年轻时候可是一员虎将,说的更贴切一些,他是典型的打架不要命的主。
当年为了给兄弟报仇,他独自一人闯进同乐帮的游戏厅,挥舞着两把大菜刀,打退了十几个同乐帮的小弟。
如果单单是打架不要命,那还并不是太可怕,刘唐江从小跟过一个师父,学了一手螳螂拳,即使是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个小混混也不得近身。
8月31日,星期三。
一大早,张锦臣搂着张雅晶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喂谁这么早啊,有屁快放!”他没有看是谁打来的,而是接起电话直接骂道。
“你这小兔崽子这两年翅膀硬了!我是刘唐江!”
“啊啊江叔!”
虽然张锦臣背地里一直骂螳螂江是个老毕登,但作为晚辈,他对其还是畏惧三分,不得不先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来。
“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些老外走得很近,在卖药丸是不是?这样会把社团搞垮,知不知道?特么你小子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我听说你要另立山头?”
“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气话”
“单干也行,跟别人合伙也行,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我在社团做了这么多事,大哥勇他们却一直看不上我!”
“我说的是中文不?你听得懂不?我问你,单干也行,跟别人合伙也行,这话你说没说过?”
“我说过!怎么了?整个社团都不拿我当自己人!”
“说过就行了,小子你记住,你要另立山头,我保证你活不多久,整个社团都会打你!”
嘟——
说完后,螳螂江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擦特么的,这个老毕登,大早上的给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这口气我必须出!”
“怎么啦?臣哥”
一旁的全身赤裸着的张雅晶见张锦臣接完电话之后脸红脖子粗的,她立马坐起身来,把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试图给予一些安慰。
张锦臣望着张雅晶那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的胴体,顿时兽性再起,一把按住了张雅晶的脑袋。
“老子现在火气很大”
另一边,螳螂江放下老年机,又逗了逗桌边笼子里的小鸟。
“爷爷,肠粉来啦!呼~好烫呀!”
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端着一碟肠粉走了过来。
“哎,好嘞!快放下,我看看烫坏没?”
螳螂江一把抓起小女孩的手,仔细端详起来。
“没事的爷爷”
“这些活让杨阿姨去做就好了,你这丫头细皮嫩肉的,别再给小手烫坏了,以后怎么嫁人呢!”
“哎呀,爷爷,您又胡说,再说我不理您了”
“好了好了,不说不说,坐这跟爷爷一起吃。”
说着,螳螂江把女孩搂在怀里,并夹起一条腌萝卜放在了女孩的口中。
眼前这个女孩名叫田羽婷,出生于2009年,只有13岁。当年螳螂江有个小弟,名叫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