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壮汉的手没等打在王佳佳脸上,便被眼疾手快的徐寒一把抓住。
“哎呀,疼!”
徐寒将那人推了个跟头,顺势飞起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另一人见状,抡起拳头朝徐寒打过来,徐寒快速向后撤了半步,攥紧右手并打出一记勾拳,这一拳直接砸在了那人下巴上,“砰!”的一声闷响,那人满眼金星,缓缓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一名壮汉看得有点呆住了,几秒钟后回过神来,他迅速跑到红色小车的后边,并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砍刀。
直到这一刻,徐寒才认出几人便是一个月前,在梧桐路上遇到的那些殴打大货车司机的流氓。
正当自己回忆一个月前那一幕时,明晃晃的大砍刀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徐寒!”王佳佳大叫了一声。
这一刀直接砍在了徐寒的左胸上,好在那人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用刀背砍的,由于用力过猛,砍刀再次掉在了地上。
“你们几个,是上次挨揍挨得不够么?刚过了一个月,就不认得我了么?”徐寒问道。
“你...你特么谁啊?”
正当此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几辆警车停在了路边。
就在刚才,王佳佳趁着徐寒和三人打斗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急忙报了警。
徐寒、王佳佳以及三个壮汉和两个花衬衫被一同带到了胜利派出所。
“徐警官?怎么是你呀?”其中一位民警马上认出了徐寒,因为昨天跟踪地铁色狼黑鼠的时候,他们彼此刚见过面。
“你们几个小子,碰瓷碰到警察身上了?”
“于警官,什么情况啊?”徐寒问道。
“害,这几个小子是惯犯了,南渝区的流氓而已,之前打架、寻衅滋事,进进出出好多次了。刚才持刀的那个,看见没?胸前还纹着个双开门,他叫刘河龙,在梧桐路那边开了一家典当行,据说有点势力,那几个小子都是跟他混的。”
徐寒对这个刘河龙印象颇深,上个月就是他拿刀砍自己的。
二人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回到青年公寓已经是后半夜了。
“嘶~啊~”徐寒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你怎么啦?”王佳佳焦急地问道。
刚才那会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这会放松下来,才想起左胸被坚硬的砍刀背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此时剧烈地疼痛起来。
“快让我看看!”说着,王佳佳轻轻地帮徐寒脱掉白色的紧身t恤,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徐寒。
“呀,都肿啦!”
只见徐寒左侧胸肌上,被刀背抽打出一条十几厘米的红色印记。
“你等着,我去拿冰块。”
王佳佳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并用一条白色的毛巾包住,轻轻地按压在徐寒左胸红肿的位置上。
“疼的厉害吗?”
“不怎么疼...”
“都是...都是我不好,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王佳佳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宝贝!女朋友有危险,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着,徐寒用拇指擦了擦王佳佳脸蛋上的泪痕,两人四目相对,并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你出了好多汗呀,去洗一洗吧。”王佳佳一边说着,一边把刚才那条白毛巾递给了徐寒。
正当徐寒在卫生间冲洗脸部和上身的时候,浴室的门被缓缓地打开了,只见王佳佳全身赤裸地站在门口。
“我早该是你的了...”
两人在厕所一番云雨之后,共同沐浴,然后回到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对于徐寒来说,是整个人生中比较重要的时刻,在他21岁零10个月的时候,终于由男孩变成了男人。
虽然上学的时候也曾偷偷看过不少“如何繁衍后代”的教育类题材影片,自认为对这一方面已经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了。
可没想到第一次亲身实践,遇到细节问题差点让自己误入歧途,还好佳佳手把手教导,才将他引入了正道。
记得之前和同事去打台球的时候,国全就曾说过:“撞球这东西,学习再多的理论知识都是纸上谈兵,没亲自打过的人就没经验,恐怕进哪个洞更容易都不知道。”
早上,徐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正骑着一辆没有轱辘的共亨单车在马路上行驶着,突然前边有个女孩,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