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去清远了,说要下车,完事我就给他们放下了,当时我还挺奇怪,几个人嘀嘀咕咕反我也没听清,就不去了。”
“给钱了吗?”
“我们这半夜不打表,定的去清远一百五,因为我还得回来的油钱呢,后来他们几个在大象腿下车了,前座那个小孩给我扔了20块钱,我寻思20就20吧。”
“师傅您不是岳州本地的吧?”
“嗯,母老家东摆滴!”
根据司机师傅刘政车载录像,警方对四名嫌疑人的容貌做了电脑拼图。
下午三点,苏铁洪和国全来到了几人曾经去过的那家位于酒吧街的蓝迪酒吧。
“两位,我们还没开始营业呢。”
“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想找一下你们这的负责人。”
“我就是,您有事和我说吧。”
“我们主要是查一下这几个人的身份,国全,拿出来给看一眼。”
国全拿出了四名嫌疑人的电子拼图以及录像片段。
“哎哟这...这不太好查吧,您知道这几人来这的具体时间吗?”
“具体时间...大概是3号凌晨三点二十多离开的...”
“您稍等,我给您查一下监控...三点二十...”
几分钟后,负责人找到了几人离开酒吧时的画面。
“您看看是不是这几个,我看着像...衣服打扮啥的都像...”
苏铁洪注视了十几秒后点了点头:“差不多!”
“您稍等,我联系一下值班经理。”说着,负责人掏出了手机...
“喂,孙啊,3号后半夜都谁当班?哦...好...好...”
负责人通过电话,把当时正在上班的服务生全部找来,接受苏铁洪和国全的问询。
根据服务员和保安人员描述,最近不在疫情封控期,因此该酒吧没有实行入店强制扫码的规定。
不过其中一位女性服务生对几人有印象,根据更早一些的监控,查到几人当时坐在35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