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光和这位爷爷在说什么。
“你不清楚吗?”老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是……”
“嗯,我是在日本列岛长大的。”
“那就不奇怪了,老实说,我对你们这种新一辈的家伙没什么怨恨,甚至觉得你们可怜又可悲,既做不到去了解真相,也没有承担真相的勇气,更没有伟大的人来拯救和鼓舞,极其缺乏彻底各个方面的改造,犹如丧家之犬,还是老样子。”
“你很需要好好去探究一下历史。”圆光也忍不住露出怜悯的神色,拍了拍懵逼的我梦的肩膀。
“好了说回正题,总之,他们依靠无数人的血,拿我们的民众当做代价去牺牲,最后居然真的在巧合当中,研究出来了那种特殊的细菌。”
这种细菌可以让人怪兽化,变得极其凶恶残暴,连人类的形体都会跟着扭曲。
“所以,茨奇凯拉反对使用这种细菌,因为一旦使用,士兵很可能会失控的,变得狂暴,这太过危险了,用了的话,或许就永远无法变回人类了吧,当然,在我眼中,他们早就不是人了。”说到这,老人看了下自己的手:“嗯嗯,虽然收集资料里是这么说的,但我就好好的,所以,我后来猜测,这可能是你们家族当时给我治疗枪伤的时候留在我体内的光的缘故,因此我才一直想对你们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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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们该做的,等等,您用了?难怪……”圆光张着嘴惊讶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而且我其实也就用了一点罢了,好了,听我继续讲。”
似乎很少和人说话,因为有人愿意听,还是熟人的后裔,这让老人打开了话匣子。
“别看茨奇凯拉反对使用细菌,但这并不是他读了《论持久战》而脑袋开窍,在他心目中,还是如果能更快使战争获得胜利,他们也就能尽早回家,不然,他们一开始就应该反对研究这些邪恶的武器,如果这个细菌没有这些所谓副作用,那他根本就不会反对吧。”
说到这,老人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可他的笑意中,又充满了悲伤:“结果,你猜怎么着,就算是这样,那些日军的军官们还觉得他不爱国,把他变成了这个细菌首次人体实验的‘木桩’,接着,变异成怪人的他就把那个下令的军官给直接杀死了,还有那一圈参与研究的研究员也一起下了地狱。”
“……”
“这真是差点没把我们笑死,这个军官脑袋有毛病,觉得狂暴化也意味战斗力更强,能更好杀人,结果他就被自己人杀了。”
可大笑声下,他的悲伤也终于无法用笑来压抑住:“当时,我们通过内应知道了这个消息,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去销毁这个病毒,结果,好不容易杀进去,就刚好和实验完的那家伙撞上了,最后,我发现只有怪兽能对付怪物,就在掩护下注射了掉在地上的小半罐细菌,至于我的战友们,……我已经把他们安葬好了,放心吧,资料自然也全部被销毁掉,它啊,不会威胁你们啦。”
心的坚韧超越了寒冬的松树的老兵没有流下一滴泪,只是用迄今为止,最快的语速说完了这段最艰难的过往。
而话语中最让他自豪的就是,这罪恶的细菌,已经不会威胁到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们,并造成更大的伤害了。
“他们都是真正的英雄…我们以他们和您为荣………”
老人欣慰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接着,就是我对他漫长的追杀,一直到战后,能对付刀枪不入子弹也打不动的他的也只有同样注射了细菌的我,大部队呢,要去对付更恐怖的怪兽,因此,‘他’亲手把了结这个已经回不了家乡的家伙的任务交给了我,让我给他个痛快,这对我来说也是最高的荣誉啦,所以,哪怕被世人遗忘,我也一直坚持到现在,或许将直到未来。”
在这漫长的半个多世纪里,双方一直在这片沼泽互相追逐,厮杀,虽然谁也没能杀死谁,但那怪人也无法靠近村庄,伤害任何一人,只能躲在这肮脏的沼泽里面。
他们一直在延续着那场侵略者与被侵略者之间的战斗,直到现在。
哪怕是核武器和怪兽入侵,也没能阻止他们的脚步,只是老人的肩上又多了一项重任,那就是用身体把核武器造成的污染吸收,然后又释放,掩埋在地底深处,这是他唯一能应对这麻烦的东西的方法了。
老兵遵循着那命令还有战友的遗志,持续了七十多年,发誓要彻底清理掉这罪孽。
:()如果迪迦是女孩?